陈怡情接过画像,望着楚扬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独自快步走出了院门口。
等陈怡情走出院门口后,楚扬点上一颗烟,随即向她的卧室走去(陈怡情的卧室,在陈家老宅的西边,一个独立的房间)。
推开房门后,楚扬这才觉出有股子淡淡的幽香气息,从房内漂了出来,看来第一次进去时因为心情的缘故,反而忽视了这种气味。
借着如水的月光,楚扬先抬头看了一眼墙上,这才打开了门后面的点头开关。
弯腰拔c出军刺后,楚扬冲陈老祖那张画像,yīn森森的笑了笑说:“老陈先生,也许你在n年前是个很牛叉的神棍,能够借着这幅画玩儿个什么传神的把戏,的确给我增加了一些心神不宁的因素,但你却没想到老子不是一般人,真不是一般人啊。”
说着话的时候,楚扬举起军刺,慢慢的戳进了那张画中:“当年你老人家的这张画像,逃过了红卫兵的破四旧,那只能说明你的运气非常好。可再好的运气也有用完了的时候,真不好意思,你的运气就在吓唬我的那一刹那用完了,所以这幅画的寿限到期了。别怪我,要怪的话,也只能怪你惹了个不是一般的人。”
1444 风水顾问!
楚扬在被陈老祖的画像,给吓得脖子后面冒凉气时,就发誓要毁了这幅诡异的画。
只是,守着人家陈怡情毁了她老祖的画像,好像有些不怎么礼貌吧?
所以呢,当陈怡情提出要出去走走后,楚扬这才借口要拿东西,重新回到了她的卧室中。
世人都说女人心眼小,其实有时候男人的心眼比女人还要小的。
要不然,楚扬也不会因为看到这幅画害怕,就非得毁了了。
“哼哼,这下你有本事再来吓唬老子啊?”唧唧歪歪中,楚扬把画有陈老祖的画像戳下,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用双手撕成了几十片,最后攒巴了攒巴,放进了门后的废纸篓。
做完这一切后,楚扬松了一口气:“唉,虽说这样很有糟蹋古玩字画的嫌疑,但这种感觉却真得很爽啊。”
对着废纸篓吹了个口哨,楚扬关灯开门走了出去。
皎洁的月光,穿过房门映照在废纸篓里,那张已经被撕成几十片的画像中,有一块巴掌大的纸片在最上面,敲是陈老祖的上半截脸。
陈老祖那半截脸上,那双微微眯着的眼睛,在清冷月光的映照下,冷冷望着刚想关门的楚扬,透着诡异的不屑。
抓着门柄刚想关门的楚扬,低头也敲看到这片画像,心中没理由的就打了个突,那种有人在脖子后面吹凉气的感觉,蓦地一下又从脚后跟腾起,使他的头发,嗖的就竖了起来!
“草,看来你还是yīn魂不散啊,都落到这个下场了,还敢来吓唬老子!”
楚扬浑身打了个激灵,低声骂了一句,开门弯腰拎起那个废纸篓,转身走到院子里,摸出打火机啪嗒一下……不大的工夫,陈老祖那幅破碎了的画像,包括那个塑料废纸篓,都成了一些黑sè的、充斥着异味的灰烬。
楚扬抬脚撩拨了一下,随着他的动作,有十几只黑sè的‘蝴蝶’浮起,在夜风的吹拂下,飘啊飘的散向了院墙外面。
“这下算是替你超生了吧,以后你要是敢再让老子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