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秦氏女玉莲敬上。”
……
虽然看得似懂非懂,但大概意思谢左算是读明白了。
屁的情书啊!这分明就是分手信好吧!
说得倒挺客气的,什么“世兄心若鸿鹄”,“贱妾蒲柳之姿”,但说白了,关键还是在“修书绝秦晋之念”上。尼玛,就差没直接扯着衣衫尖叫,退婚吧退婚吧!
不过总归也是意料中事,谢左倒不觉得受了多大委屈。左右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而已,自己断没有上赶着要死要活非要绑着一桩莫名的婚约不可,退便退吧!唯一有些奇怪的是,按说这不应该是她老爹、那位县尊秦大人出面的事,作为女子在这种事上基本是没有发言权的。怎么这会儿居然自己撸袖子赤膊上阵了都?
懒得再想这些破事儿,谢左随手把信递给一边的老管家,一边迈步往里走,一边道:
“琴叔,展兄已经同意入府助我,大约下午即至。麻烦你帮着收拾一间厢房,就在中院,离我别太远就行。”
老管家前面还没回过神来,闻言正要点头,忽然惊觉不对:
“少爷不可啊!前院仆役、后院家眷,中院才是主人住所,这是祖宗规矩,可乱来不得啊!”
谢左嘿了一声,停下脚步:
“展兄领的护卫之责,没错吧?”
“这是自然。”老管家点头。
“既然是护卫,总要离我近些,才好护持身周,也没错吧?”
“呃、话虽如此……”
谢左两手一摊:“这不结了!让展兄一家住到中院,合情合理嘛!”
说完,也不再理会皱眉苦思哪里不对劲的老管家,自顾往府门里走。临到跨入大门的一瞬,忽然撂下一句:
“琴叔,若是觉得不妥,不如干脆你也搬到中院得了,人多还热闹些!”
说完,两手一背,施施然入院去了。
老管家跟在身后,本来还正自纠结,闻言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倒在门槛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