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怕你真哭了,逗一逗你。”
言喻还是怔怔的。
秦让笑:“媒体新闻很喜欢带节奏,捕风捉影,我们刑事律师做案子的时候,最不能相信的就是媒体,何况,也就是媒体把刑辩律师塑造成了现在这样只懂得帮人脱罪的工具。媒体爆料的大部分都不会是真相,也有可能只是媒体想让大家知道的真相。”
他直起了身子,仍旧低垂眼眸,似有若无地勾笑了下。
他说:“别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之中,你现在还在律所,打起jīng神来。如果打不起jīng神,觉得婚姻一直在困扰你,不如想想怎么解决,难过是没有用的。”
他说完,摁灭了烟头,扔进了垃圾桶里,chā着裤兜走了。
言喻抿着chún,回过神来,低头,再次看了看手机中的新闻报道。
但是,真相是怎么样,陆衍的确最近一段时间都和许颖夏在一起。
言喻xiōng口起伏了下,深呼吸,她也想改变,但能改变什么吗?
就这样离开,多不甘心。
可是,不离开,就这样温水煮青蛙,她怕自己迟早有一天,会麻木地接受了这样的人生设定,假装看不见陆衍和许颖夏之间的龌龊事,麻木自我。
她深呼吸,抬起头,收起了手机,先工作再说。
言喻把水杯放在了办公桌上,转身去洗手间,她关上了洗手间隔间的门,过了会,刚要冲水的时候,就听到了有人正在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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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们昨天傍晚有看到一个小男孩来找秦律师吗?”
“看到了,我也觉得好奇,那个男孩子看起来和秦律师长得好像啊!”
“难道是秦律的孩子?”
“应该不是吧,秦律不是单身吗?说不定是亲戚家的小孩子吧!”
“现在很多年轻人都未婚生育,秦律这样子的,说不定真的是在外面搞大了别人的肚子,要了孩子,没要妈妈罢了。”
言喻冲水的手停顿住了,她现在要是冲了水,水声哗啦,外面的人就尴尬了。
外面几个正在讨论秦让的人是律所的前台,她们平时比较闲,也热衷于各种八卦,而言喻作为秦让的实习生,还真的不能参与讨论带自己师傅私事的事情上。
言喻加了一会班,看了下时间,打算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有支笔滚落到了地上,言喻弯腰想去捡起来。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率先伸下去。
半挽着衣袖,稍微地露出了手腕,上面戴着浪琴的手表,再往下,就是一双犹如完美工艺品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指甲干净。
言喻的手来不及收回,碰到了他干燥温热的手。
她抿着chún,秋天干燥,碰上的那瞬间,言喻感觉指尖有电流闪过。
秦让把笔递给言喻,眼眸乌黑深邃,嗓音淡淡:“今晚继续加班。”
“什么?”言喻抬眸。
“跟我去见一个客户。”
“什么客户?这么晚见。”
秦让笑了笑:“你跟着我去就好了,不是什么大案子,就是有个富豪想要分割遗产,所以请了律师罢了,不过去之前,我请你吃个晚饭,当然也有事情请你帮忙。”
言喻跟着秦让下了律所大楼,到达停车场,两人上了车,汽车一路行驶,最终停在了一个小学的门口。
保安室里,正坐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不高兴地低着头,坐在椅子上,晃荡着两条腿,嘟着嘴。
旁边的女人安慰他:“你爸爸马上就来接你了呀,别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