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上岂不是要宴请整个宁世馆的门客?”
“是啊,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要在门客来齐了才召开大宴啊,怎么,难道你小子怯场了?”
“那不可能,我连百人厮杀都不怕,怎么会怕这么一个小小的宴席场面呢。”
“那就行,好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等明天大宴结束,你和另外四个的休假就算正式结束了,之后就要参加每七日的馆会和馆宴了。馆会是上午巳时开始,馆宴是馆会结束后一同用午膳。除此之外,只要主上没有找你们,那么你们就是清闲的。”
“行,那就多谢荀老伯告知了,我先告辞了。”
“嗯。”
之后乐品回到院子里继续练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去厨房拿了晚饭,接着就如同往常的夜晚,除了多加了一项沐浴以外,也就是看看尺牍,然后熄灯睡觉了,毕竟永宁城的丰富夜生活与现在的他没多大关系。
第二天的上午的巳时,衣衫齐整,束发冠带,好好打理过一番仪容的乐品和其他众门客一同站在院子两边,其中荀老伯站在最外面,也是第一个能迎接宁淮君到来的位置,而乐品则紧挨着荀老伯站着,至于同为上士的华锦,乐品直到现在也没有看到过他。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远处的街道上缓缓出现了一支阵仗颇大的车队。车队前有数十甲士开路,车队后亦有数十甲士,车队中央是一辆装饰简易但却相当有威势的战车,宁淮君就坐在战车上,目视前方,正襟危坐,而围在战车前后的就是宁世馆的上士,上文士,谋士及将官门客。
车队行至宁世馆门前,缓缓停下。荀老伯立即走到战车边迎接宁淮君下车。
“荀先生,馆内宴请众门客的膳食,起舞弄乐的舞姬乐师可都已经安排妥当?”
“主上放心,一切大小事宜老夫都是亲自操持,没有一处有何纰漏,主上大可和众门客欢宴上一整天。”
“好,荀先生办事果然稳重,有你这句话,本君便可放心与众门客饮宴了。”
“主上请。”
随后宁淮君先一步走入了宁世馆大门,荀老伯紧随其后,谋士将官级的门客接着走入宁世馆,之后便是按照上士上文士,下士文士,普通门客的顺序依次入宁世堂内。
正当乐品准备随其他前来的上士一同入宁世堂内时,他突然在车队的末尾瞥见了一个披头散发,被几名甲士押着,但是略有熟悉的身影,不过由于后面还有其他人等着入内,所以乐品就没有去好好看清那个身影。
随着上士们一同进入宁世堂后,乐品在下人的带领下走到了自己的席位。他的席位在众多上士的席位中算是最靠前的位置,可以说除了荀老伯和谋士,将官的几个席位,就属乐品离宁淮君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