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男人讥诮地勾了勾chún,一边微微抬起手,对着一直恭恭敬敬站在身后的侍卫道,去剁下一根指头。
是,属下遵命。那侍卫躬身道,手搭在腰间的剑柄上,面目表情地就朝朝外走。
不要啊!不要!秦夫人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死死地抱住了那侍卫的腿,一边冲着秦律歇斯底里地哭号着,老爷!你就告诉他吧!他想知道什么,你就都告诉他!别让他们伤害我的冲儿啊!冲儿已经够可怜的了!老爷!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我真的不知道!秦律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欢情散是皇上直接交到我手上的,里头到底是什么配方,我真的不知道!求求您大人大量!别伤害我家冲儿,你要是剁手指,尽管就剁我的手指好了!
你不知道?那人显然是不相信秦律的答复,一边沉着声道,欢情散经由你的手用了少说也得十七八年,这十七八年的功夫,你竟都没琢磨出来那欢情散的配方?
这……秦律蓦地一怔,显然是没有想到那人对欢情散竟是这般了如指掌。
这一愣神的功夫,那人已经又对侍卫摆了摆手,那侍卫当下一把推开了秦夫人,然后大步就出了房门。
别去啊!别伤害我的冲儿啊!秦夫人哭号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就往外冲,却被门前的侍卫给拦住了,她怎么都闯不出去,然后一pì股就坐在了地上,歇斯底里地哭号着。
我真的不知道!欢情散是定期送到我手上的,每次就只有那么一点儿,刚好够用的,又怎么能多出来给我研究配方?我真的不知道!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秦律也急了,声音都嘶哑地不成样了,一边叩头如捣蒜,你们放了冲儿,让我替冲儿去死吧!
那人不语,只讥诮地打量着秦律,一边又端过茶杯来,轻轻地拢着茶盖。
蓦地,后院传出一声凄厉的男子尖叫,秦夫人和秦律都是浑身一僵,然后秦夫人的身子晃了三晃就瘫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