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妙法究竟是谁为何会知道这些秘辛他与极乐宗有何关系剑客想不明白。
日光倾漏,诸天神佛照应,剑客抬眼望去,只看得见和尚眼中一望无际的空。
“你又是谁”一息剑的剑锋已露,架在和尚颈边。
“贫僧如今名唤妙法。”和尚说完深深叹息,凤眼随之抬起,莹莹之中似乎带着悲悯,却又不知是对谁。
一息剑尚未看得分明,便被栖身而上的影子夺走了剑。
中计了
yín 僧若有似无地笑起:“天生yín 体千载难逢,可我佛慈悲,颇眷顾你我,我是一,施主恰是二。”
一息剑瘫倒在地,手脚不得动弹。剑客一招不慎,用锐利如鹰的眼神审视妙法:“你是何时下的药”
和尚指了指身后这尊宝相庄严的大佛,佛像的眼角赫然一道泪痕,剑客知道迷药原来在那佛眼中。
第二章
剑客头脑尚且昏沉,他只在和尚那双手探入他衣襟时,挣扎了几分,便再无能力反抗。
初入江湖的剑客,仗着高超武艺与一身敢为人先的胆气,硬是杀出一番威名,到如今未曾吃过败仗。一息剑并非不服输,只是料不到yín 僧竟如此龌龊,要将他的衣服脱去羞辱他
一息剑愤而骂道:“贼僧,士可杀不可辱,你且杀了我吧”
和尚闻言笑了,他这时才仔细瞧了瞧,掌下此人的样貌。剑客眉宇凛然,虽因愤怒虎目圆瞪,可眼神却是一望到底的清澈。也是,否则怎会叫他骗住,这样的小子,只怕他还不知晓自己将要对他行何事。
妙法一双秀目低垂,缓缓伏下身子,腰身扭转成了一个奇妙的弧度,像极了一条蛰伏于落叶之下伺机而动的毒蛇。他柔软的躯体凑上前去,在剑客耳旁笑道:“施主说得不对,怎会是辱呢该是快活才对。”
言罢,yín 僧便用湿滑的舌尖轻舔了一番剑客线条明朗的下颚。剑客像是愣了,怔忡半晌都未曾回神。和尚不管他,自顾自剥去他的衣裳,露出里头一副精干的躯体。
妙法不比剑客大上多少,算得上是同辈人,可两人的皮囊却毫不相同,剑客常年习武的身躯呈现出矫健的姿态,和尚满意地欣赏着,指尖在连绵的肌肉上游走,感受掌下火热的触感。和尚是坏极了的,剑客越羞愤,他越觉得有趣,半是作怪半是撩拨地将掌滑向一息剑的下腹。
剑客身材精瘦,下腹的阳具却丝毫不瘦弱,反而如毛笋缀着鸡卵,分量不俗。和尚微垂的凤目流过一丝叹许,到底是天生yín 体,冠雪楼真是一如既往肯下本钱。只不过到了他口中的食儿,能否吐出就是另一说了。
妙法掂了掂剑客肉红的阳具,他自己是天阉,又久居庙宇,这样充满生机的阳具也是头次见。yín 僧用惯持念珠木鱼的手捧起男子硕大的阴茎,拨弄着将将探出的圆润guī_tóu ,垂目慈视间颇有怜爱之意,说不上是何种yín 诡。
一息剑目不能斜视,瞧不见此景,可他感受得到和尚指尖的动作,那毛笋儿不过刚破土,簇新新嫩生生,如何敌得了那般抚慰,不过一时便乱了气息,鼻翼扇动散出一层薄汗。
和尚的手指许是可翻掌生花,不过几个动作,便叫那毛笋抽了条,好似翠竹宁直不弯,倔头倔脑地挺立着,竟是肖似其主。
妙法凤目潋滟,心念一动便弯下身去,温热的两瓣唇刚一碰上,那阳物欢喜地抖动起来,全然不顾剑客是如何紧咬牙关不肯泄露半分情欲的。
毛笋儿如此光明磊落,和尚决意好好奖励它一番,他自顶端吮起,用口中甘霖为笋儿洗礼净浴,口生莲花的出家人,使出七十二分唇舌功夫,剑客根本无法招架。那和尚舔过一处凸起的阳筋,一息剑便呼吸一促,脑中五色光乍现,霎时精关失守,几缕白液溅上妙法端秀的眉目,和尚混不在意,指尖沾上那点jīng_yè ,送入齿关品了品,咂摸着嘴,心道这滋味真够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