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沂州眸光微沉,眼底划着满满的无奈,“你是不是以为这件事无所谓?以为我说了一件很久远的事,是莺儿小时候做的?”
“金票银票今年两岁,莺儿手拿树枝和猴子打架的时候已经十八岁了。”
那时她已经成年,还不顾形象的和猴子打架,猴子被她打跑,她拎着树枝漫山遍野的追猴子,回来的时候衣服被树枝刮得零零散散,就像个野人一样。
想到当时那个场面,简沂州就觉得他家小师妹太能护短。十八岁的女孩子还那么没形象,他很担心她嫁不出去。于是这两年他一直教她怎么当淑女,做一个有形象的人。
“十八岁……”闫沐琛低喃一句,薄唇上忽而划出满满的宠溺。原来他的莺儿十八岁还那么淘气,如果可以,真想看看她手拿树枝和猴子打架的模样,一定很可爱。
“自那以后,金票银票便认莺儿为主,因为莺儿保护了它们。”简沂州指尖在桌上轻轻点着,低声手:“在狼群里,莺儿的存在应该相当于狼王。”
原来他娶了一个狼王当妻子么,很是厉害了。
闫沐琛低笑,谈话间跑车驶入闫家别院,装成代驾的暗队侍卫把车子停下,非常尽职尽责的用夸张语气说:“女士,您真得是闫家别院的人啊?想不到我竟然能为闫家别院的女主人开车,真是我的荣幸。”
时莺看他两眼,默默收回目光,“这里没外人,别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