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父亲能在爷爷面前‘乖’一点,公司交到我手里,确实比在父亲手里安心。”
时莺眨下晶亮的眼睛,看着自家男人,“boss大大,你是不是要威胁我父亲啊?”
“对岳父,怎可用威胁二字?”
闫沐琛歪头,狭长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笑意,“我是劝说岳父,希望他老人家把公司交给你,自己能舒服得颐养天年。”
“……”
“你的劝说就是威胁好吗,自己是啥样子的身份自己不知道啊?父亲现在称呼你都叫闫先生呢,先生二字是对女婿的称呼吗?”
时莺哼唧一声,抬手抱住闫沐琛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下,笑嘻嘻的说:“不过幸亏你身居高位,不然我父亲能把我烦死。”
“莺儿满意就好。”闫沐琛低笑,享受着自家小妻子的投怀送抱,第一次觉得自己家有权有势是一种好事。
第二天下午,时莺和闫沐琛来到一家很清雅的咖啡厅,侍者领着他们走到安静的包房区,还未见到时政凌,便听到他不屑的声音。
“什么破咖啡,就这种咖啡还好意思端上来?去把你们经理叫过来,我倒要问问他这咖啡是怎么做的,是不是没钱买原料了,就把这种破咖啡端上来糊弄客人?”
“看什么看?去啊,把你们经理叫过来,瞅瞅你那是什么眼神,怎么?不满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