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闫家家主闫沐琛的岳父!闫家你知道是谁吗,啧啧,看你那无知的眼神,我就知道你什么也不懂。去吧,赶紧把你们经理叫过来,你这种小服务员没资格跟我说话,叫你们经理过来,快点!”
自一处开着门的包房里,时政凌的声音接连传出,夹杂着砸咖啡杯的声音。
时莺眼神慢慢变冷,她低头看了眼黑色腕表,淡淡的说:“是没想过咱们会提前来吧,竟然跑到咖啡厅里为难侍者,可真是我的好父亲。”
说着,时莺踏前两步,走进包房,嘴角上扯出一抹清冷的弧度,“父亲真是好雅兴,离得很远就能听见你教训侍者的声音,我看父亲教训得似乎不太爽,用不用我把这家店买下来送给你,好让你逞够了威风?”
“时莺……”
时政凌愣了下,伸着脖子往时莺身后看,看到闫沐琛,他脸上才堆满笑容,讨好的说:“闫先生,莺儿,你们来了,快坐。”
“想不到你们来得这么早,我刚尝了下咖啡,他们家的咖啡不正宗,我怕闫先生喝不惯,就想找他们经理谈谈,谁知道这个服务员像是傻子一样,说了半天一动也不动,太没职业操守了。”
“父亲恐怕对职业操守有什么误解。”时莺眼帘淡淡垂下,从包里拿出几张红色大钞,递到被骂的侍者手里,低声道:“抱歉,我父亲是从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多有得罪,别生气。”
侍者连连拒绝,时莺硬塞了几次才收下,时政凌脸色难看得像是吃了一吨翔般。
等侍者重新端上咖啡后,时莺把包房门关上,毫不客气的说:“很抱歉说您是乡下来的,让乡下人替您背了这个黑锅,希望以后再没有机会说您来自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