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也许什么都不告诉闫夫人,闫夫人也有可能自己记起一切……”
闫沐琛斜挑眉梢,冷冷看着医生,淡淡的道:“也许我说了,她接受不了一切,还会远离我?”
医生额头上瞬间布上一层细密冷汗,后背也不知不觉间被冷汗打湿。他紧低头,脸上是满满的苦涩,“对不起闫先生,在没开始治疗前所有一切我都不敢像您保证,治疗有风险,一切变化都在推测当中,没有百分百能做预料的事,还请您谅解。”
“你可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
低沉的声音里掺杂着满满的苦涩,一瞬间,闫沐琛眼底凝满的苦涩心痛似乎能戳穿人心般,医生不敢置信的看着一切,下一秒,闫沐琛眼神又变得淡漠,凝满苦涩的声音恢复如常。
“既然治疗、不治疗都有可能让她想起一切,那就先好好给她养身体,把她身体养到足以承受一切的时候,我们再考虑下一步。”
原以为治疗有风险,那他大不了不将过去告诉时莺,曾经对他来说很重要,可时莺对他来说更重要。他愿意独自守着过去重新和时莺创造回忆。可不将过去告诉时莺,时莺也有可能自己想起一切,那还不如好好治疗,配合医生,以免到时莺儿突然想起一切,他连个准备也没有得强。
跟医生一直聊到深夜,闫沐琛才回到闫家别院,他没回卧室休息,而是去了暗牢。
暗牢里诺大的鱼缸中依旧爬满蜈蚣,被断去四肢做成人棍的女人躺在鱼缸里,面无表情的看着闫沐琛。
闫沐琛也看着她,目光冰冷骇人。他几次想把这个害时莺坠江的女人杀死,可杀了她容易,让她备受痛苦煎熬却难。
他的莺儿被她害得那么惨,怎么能轻易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