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邵看清来人,摆摆手将两个秘书打发出去,关上门。
孤独善纹丝不动:“贺邵,给我泡一杯咖啡过来,浓咖啡,头疼。”
“怎么了?你生病了?”
殷战觉得新鲜,示意贺邵去泡两杯咖啡过来,对于自己的位置被人霸占着也不介意,脱掉外套挂在衣架子上,卷起白色衬衫的袖口,拉开一把会客椅坐下来。
“比生病了还要严重,我可能再也不能继续逍遥几百年了。”孤独善将长腿从桌子上放下来,转动着椅子,慵懒的扫了眼殷战,兴致问罪:“谁允许你不经过我的同意,把我的地址和电话号码轻易给人的?”
殷战拢眉:“我有吗?”
他坐下来,一姿一态,要比孤独善稳重得多,沉敛大气。
“那就是你老婆!”
“小璃并不知道你住哪里,更不知道你的手机号码。”
贺邵端着两杯咖啡进来,听到孤独善问:“那是谁泄露的给季舒云的?”
殷战听到季舒云的名字,扫了眼贺邵,贺邵立刻表明清白:“总统阁下,您别这么看着我,没有您的吩咐,我可不敢泄露孤独先生的信息。”
殷战示意贺邵退下,等到他出去之后,殷战摸出一根烟,点燃,大喇喇的坐着:“怎么,季家的小姐找到你了,骚扰得你头疼,不至于吧?”
“那她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和地址的?”
孤独善若有所思,端着咖啡喝了一口,满嘴苦味,嫌弃的把咖啡放在旁边。
“你那句比生病了还要严重,可能再也不能继续逍遥几百年了,怎么理解?是找到了让你心跳复苏的女人?”殷战将打火机随手丢在桌子上,揣测:“季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