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锦绣想见悦晴,苏沄蓦自是不会给她机会,冷笑道:“有宁王在,你们怕什么?”
苏沄蓦越阻拦,玉锦绣越想见,那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放进宁王府的棋子,绝不容有失。
阴沉着脸说道:“你这女人素来心狠手辣,谁知道你会不……”
“够了!”眼见玉锦绣说的越来越不像话,文皇后沉了脸,呵斥一句,“自己宫里的事情都搞不拎清,还想插手别人的家事?”
素来温和的眸子含着警告神色,瞪了眼玉锦绣和元嫔,承乐好不容易才进趟宫,她还想和她好好说说体己话,可不愿把时间浪费在和这些人磨嘴皮子上。
“都请过安了,就各自回宫去,别杵在本宫这里碍眼。”板着脸下了逐客令,拉着苏沄蓦的手径直出了大殿,“走,外头寒冷,咱们去寝殿里说话。”
“哼,回就回,有什么不了起?”
起身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磕,玉锦绣也扭着腰往殿外去了,悦晴那边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来信,苏沄蓦又阻止自己派人进宁王府,里面肯定有猫腻。
一路琢磨着要怎么杀进宁王府,探个清楚明白,等回过神来,已经走到了锦绣宫,才进宫门就有小宫女禀报,驸马来了。
妩媚精致的容颜顿时漾起了笑意,跨进大厅,果见秦萧正在殿里喝茶,而秦萧见了她,也立时放下了茶盏,起身微笑道:“秦萧见过娘娘。”
“萧哥不必如此客气,殿里没有外人。”
素心已经被她派去宁王府,紫香被也勒令只准在殿外侍候,玉锦绣眉眼含笑的看着情郞,略有嗔怪道:“自从送过素问后你就不再进宫,也不知还有人在宫里日日盼着你。”
“又是年关,手里头的事情较多,忙得无暇分身,便甚少过来。”
秦萧含笑赔罪,“这不才刚得空,就巴巴的赶过来看你了,还望美人儿莫要怪罪才是。”
“你这张嘴呀,果然是抹了蜜糖才进宫的。”玉锦绣本就无意生气,只是想冲他撒撒娇而已,但看情郎却紧张的连连解释,心里顿时比吃了蜜糖还甜。
只是听到美人儿几个字,又不禁想到方才在凤仪宫时苏沄蓦讽刺自己的话,脸色顿时就阴沉的能拧出水来。
秦萧看她脸色忽变,不禁疑惑道:“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除了苏沄蓦那个贱蹄子,还能有谁?”
恨恨的咬了牙,将凤仪宫的事说了遍,复又不解气的道:“你说这贱蹄子是不是老天爷派来非要和我做对的?居然还想给庭儿作媒,做她的白日梦去吧!”
“庭儿的婚事肯定容不得她插手,绝无商量的余地。”秦萧果断的回了句,想到那封同样也与说亲有关的密信,眼里顿时就涌起了愠怒,怎么哪都有她苏沄蓦的事?
这才是天生相克,八字不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