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傅老是与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想败祁少辰,就得先收他手里的兵权。”
苏沄蓦看傅长青眼里起了惊诧,笑了笑,又道:“只是我不主张隐忍,咱们得想办法让祁少辰加速膨胀,继而一举败他。”
就算她有时间耗在南诏,云深也耗不起,他是平朝太子,不能离国太久。
“苏夫人说的倒是轻巧,若是如此简单,我们还会被处处掣肘?”傅长青拈着胡须,面有忧色,“七皇子手底下的能人异士不少,岂会轻易中我们的招。”
“有时候并不需要刻意制造圈套,当懂得顺势而为。”苏沄慕眨了眼,神秘一笑,“只要您老和支持太子的那些大臣懂得随时支援响应我们的行动,就不难成事。”
傅长青满脸不解,“老夫怎么就有点听不懂你这小娃娃的话?”
“如今已经入冬,再过几日便是冬至节,我记得你们南诏有开冬至宴的习惯吧?”
苏沄蓦笑看着傅长青,看他点头,才又说道:“不管老皇帝想不想开这个冬至宴,您都想办法让他开起来,而且是祁少辰去承办即可。”
傅长青好像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想揪他的错处?”
“有错就揪,没错也要给他制造机会犯错,只要他犯错,您老就和那群大臣逮住机会把错处往大里说,逼得他低头即可,只要低头,咱们就可以和他讨要兵权。”
苏沄蓦笑笑,复又沉声道:“您老也知道兵权的事情已经刻不容缓,如果还和祁少辰这般僵持下去,一旦他失去耐心,太子的嫡位就难保,与其等他先动手,倒不如咱们抢了先机,打他个措手不及。”
“你这话倒是说的不错,听着也听人心动,但是我先前就已经说过,祁少辰手下的能人不少,就算揪到他的错处,也就会被那些谋士三言两语的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傅长青不太赞同她的意见,“咱们之前就用过此法,根本行不通。”
“反正目前不会有更好的办法了,您老又何不试试?”苏沄蓦浅笑盈盈,明眸里蕴着自信,“您老就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不会有更坏的结果,您说是吧?”
祁少白在旁边帮腔,“傅老,苏夫人做事素来滴水不漏,应变能力也很强,您就去试试吧?反正咱们和祁少辰也不是第一回吵嘴架,赢了最好,不赢也没关系。”
“既然太子你都这样说了,那老臣去试试。”傅长青终是点了头,说着又拈了胡须朝苏沄蓦笑,“苏夫人的逻辑不错,说话条理分明,老夫相信你。”
“多谢傅老信任。”苏沄蓦笑着点头,这是好戏又要上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