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找御医的事情却巴巴来找他,想也知道有猫腻,慕云深可没兴趣理会这些小把戏。
春桃却不管他会不会厌烦,抹着眼泪哭了起来:“奴婢请过御医,只是小姐她不肯让御医诊治,还把人给赶走了,死活都不肯治病,奴婢也拿她没法子。”
“小姐她在这宫里无亲无故的,又病的严重,奴婢实怕她病出什么好歹来,只能请圣上您去压压她,只要逼着她看御医就成了,求圣上您大发慈悲救救我家小姐。”
春桃说的声泪俱下,不知情的还以为魏紫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慕云深皱眉,正想让雪莺带御医过去看看情况,苏沄蓦却出声问道:“魏小姐得的什么病?”
“奴婢也不懂,只知道她脸色潮红又出虚汗,在榻上扭来扭去的看起来极不舒服。”
春桃曾经可是看过闻了媚香的女人,知道那些症状,便拣着模棱两可的话给描述了遍,苏沄蓦听的皱了眉头,脸色潮红出虚汗是高热的症状,可这扭来扭去的又是什么意思?
反正魏紫从来没出过好招,这会儿又不知道出的什么鬼主意,去瞧瞧也无妨。
苏沄蓦撑着慕云深的手下了小榻,也拉着他顺势起了身,气宇轩昂的颀长身躯像是她的保护神,将她笼罩在了怀里,苏沄蓦回着仰着朝他浅浅一笑,“既然人家一心想请你去瞧病,但你又不会医术,应该不会介意我这个搭头去替她把把脉。”
“你可是旁人请都请不到的绝世神医,给她诊脉是她的福气,她还敢嫌弃?”
慕云深瞪了星眸,俊美的容颜里写满了护妻狂魔几个字,看得苏沄蓦扑哧一笑,“你能不能别这么一本正经的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有夸吗?我怎么感觉我说的都是实话?”慕云深接过雪莺递来的披风替她系上,而后牵着她的缓缓往外走,俯在她耳边低低调笑道:“还是你嫌弃我一本正经了?不如回来后咱们俩在榻上仔细研究研究,该怎么极富情趣的夸赞你?”
邪肆的话语夹杂着温热气息拂在耳边,惹得苏沄蓦霎时就红了脸,明眸里春水荡漾,似喜还嗔的拿眼角瞟他,小粉拳不依的轻捶在他臂上,“都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形?”
“甭管多大,你都是我最爱的妻啊?”看她依然倾城绝艳的娇颜里浮起红晕,慕云深满足的低低笑出了声,在她耳边落下轻吻,浅笑低喃,“蓦儿,有你陪着我,真好。”
“又突然说这些傻话干什么?我俩说好了的,可是要一直陪着彼此渡过此生。”
苏沄蓦晕红着娇颜拉着他加快了脚步,稍稍甩开了后面的人,雪莺经常看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早已习以为常,倒是春桃听着那笑声惊诧低叫:“原来圣上还会笑啊?”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哪有人不会笑的?”雪莺瞥了她一眼,随即又道:“圣上不常笑,那是因为没有值得他付出笑容的人或事,只有面对娘娘,圣上才是最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