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春桃应了一声,心里却琢磨起来,难怪老太爷要极力主张纳妃,谁能容忍得了圣上只独宠苏皇后一人?不过看现在的架势,就算秀女进了宫,也同样不管用啊?
都快半年了,圣上还没来没有宠幸过谁,秀女与摆设又有何区别?
牡丹堂里,魏紫迷迷糊糊的靠在床头,也不知道吸进去了多少媚香,只是不知不觉间觉得浑身都有些燥热起来,伸手不耐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只想寻求那一抹清凉。
心底最深处已经滋生了难以抵抗的欲望,而她早已尝过情事,想到从前与叶天良颠鸾倒凤时的滋味,越发觉得整个人都在受着煎熬,就在榻上扭来扭去,聊以抚慰身心。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有轻巧的脚步声传了进来,有寒风趁机卷进里间,冻得已经衣衫凌乱的魏紫稍稍清醒了些,勉强出声,“春桃,是你吗?”
“小姐,是奴婢,奴婢带了圣上与皇后娘娘过来看您。”
房里的甜香味已经浓郁得令人闻之便头晕目眩,春桃就在门口回了话,并不敢先进房,而苏沄蓦站在廊下嗅了嗅房里隐隐传出来的气味,皱声轻声道:“是媚香。”
“啊?怎么可能?”春桃只当不知,急忙委屈的分辩道:“我家小姐不可能有那种东西的,肯定是哪个小人悄悄放了媚香在熏炉里,才害得我家小姐中招。”
“到底是谁放的不知道,不过你家小姐要遭罪是真的。”有机灵的小宫女已经以袖掩鼻,手脚麻利的开完窗退了出来,夜里的寒风肆虐,很快就将房里的甜香味冲淡许多,苏沄蓦这才拿锦帕掩了口鼻,带着雪莺进去,“我先进去看看情况。”
慕云深点头,房里既然有媚香,那魏紫的情况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他不宜此时进去。
苏沄蓦转到里间,就见魏紫衣衫凌乱的榻上扭来扭去,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泛着粉红色泽,而那艳丽脸庞上满是春意难耐,一双玉手胡乱在身上蹭着,嘴里逸出低低吟哦声。
“呀,当真不知羞耻!”雪莺的低叫声清楚的传到房外,春桃霎时就恼红了脸,而那些同住在毓秀宫的秀女们看圣上与皇后都来了,便也蜂涌过来看好戏,听见雪莺的那声低叫,顿时个个都面色古怪的互看了一眼,也不知道里面乱成了什么样?
苏沄蓦皱眉看魏紫中毒颇深的样,有心想上前制住她,但她那般不停的扭来扭去,也只得扬声唤了画越,画越一直就跟在暗处,闻声就从窗外跳了进来,“娘娘。”
“你去点了她的麻穴,让她别再乱动,再拿被子给她捂严实了。”苏沄蓦皱眉吩咐了句,这般春光乍泄的模样着实不雅,旁人也近不了身。
画越点头,两步行到床前就点了魏紫的麻穴,又拉过被褥给她捂的只剩下头露在外边,苏沄蓦看没什么问题了,这才出声道:“你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