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竹丝氏骤停,那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也吓得立时躲到了叶天良身后,叶天良斜躺在椅里,阴阳怪气道:“怎么,之前还没把你气死,又巴巴的来找不痛快?”
早有下人闻声冲进来,将叶天良围在了中间,魏国公气急反笑,重重坐在旁边恼声道:“你别以为你能拿捏住老夫什么,你既然进了魏府,老夫就好好教教你规矩!”
轻佻的桃花眼警惕的闪了几下,“是吗,难道你就不怕我把魏紫的事情传出去?”
“呵,你传出去又能怎么样?只要你死了,我大可以说是你诬蔑。”魏国公眼里起了狞笑,阴冷的望着叶天良,“不知道被活活淹死的滋味怎么样?”
“魏老头,你这心还当真是狠。”叶天良看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忽地起身凑到他耳边轻笑道:“只要你敢淹死我,书信马上就会送进宫里,我听说魏紫还为我流掉了个孩子,就是不知道圣上知道你居然把个残花败柳送到他身边,会怎么处罚你?”
“当然,我也不会忘了你的老对手,想必杨肖很乐意收到那样的信,将你往死里整,我叶天良反正烂命一条,让整个魏氏给我陪葬,怎么算都不吃亏。”
说完又吊儿郎当的躺回椅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挑衅的望着魏国公,魏国公见他居然知道了魏紫的去处,还知晓了流掉孩子的事情,就觉脑子嗡嗡作响,回头就冲天香阁里一众侍候的丫环婆子厉吼:“谁说的?给老夫站出来,老夫要剥了她的皮!”
“魏老头你是气昏头了吧,谁会傻得告诉你是她透密的?你说你是不是蠢?”
叶天良一声嗤笑,惹得魏国公越发目眦欲裂,回过头来满眼血丝的死死盯着叶天良,一口老血涌到了嘴里,又生生咽下去,只染红了满口白牙,冲着叶天良凄厉道:“孽障,你最好别让老夫逮到你的错处,老夫逮了你,非要活剥了你不可!”
“哟,我好怕啊?你剥我的皮,我是不是得叫你下油锅?”
叶天良笑得肆无忌惮,得意的看着魏国公,那冰块说的没错,恶人就要有恶人磨,像魏一海这种心狠手辣的老匹夫,不给他点狠处瞧瞧,他怎么会乖乖听话?
身后几个青楼女子掩嘴轻笑起来,低低的笑声刺激着魏国公已近崩溃的神经,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看就要一口气提不出来,一命归天,叶天良又是得意的讽刺道:“魏老头,你倒是死啊?还提着口气干什么?想见我如何祸害你其余的孙女吗?”
魏紫是长房嫡孙女,偏房还有好些个才长开的小孙女,魏国公听得脑门一炸,见叶天良那副下三滥的痞子样,只得狠狠压住了心头火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厉声道:“有老夫在一天,你就休息再染指魏氏其他人!”
叶天良挑眉,嗤笑出声,“整个魏氏大家族,除了魏紫能勉强入眼,其余的皆随了你的相貌,生得那副歪瓜裂枣的难看样,白送给我都懒得要。”
夹枪带棒的狠狠怼回来,魏国公气怒,却又生生压了下去,老眼里闪着恨色,看向旁边的下人,“马上把叶天良我给提出天香阁,另外传令下去,可以由着叶天良在府里游荡,但谁都不能给予他吃穿和住处,最好是叫这大雪天冻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