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一切光线,完全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她能感觉到欧柏在生气,就像昨天那样,也是在生气。
可是,他在气什么呢?
气她离开别墅?气她去了龙家,气她吃了药?
意识到她出神,整人处在游离状态,近乎惩罚的动作力道越发的重,越发的粗鲁。
阿桑吃痛,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白色床单,微微张着红肿的唇,承受着男人近乎惩罚的粗鲁进犯,额头上,凝着一层细小的汗珠。打湿了她乌黑的大波浪卷发。
阿桑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她算什么?
大概是他养大的玩物。
他想要的时候,她就只能乖乖的给,没有资格拒绝,更不要想着逃。
所以他才会叫她小乖。
她只能做个姿态低到尘埃里的顺从者,他就会给她一点笑和温柔。
一旦她稍有不顺从,他就这样,变着法子惩罚她。
又疼又累,又交织着一种难以承受的愉悦。
他粗暴的对她,怒火汹涌,一下又一下,仿佛永远都不会停下来。
阿桑觉得他的怒火莫名其妙,小题大做。
她咬着唇,无论是疼痛还是愉悦,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她觉得自己今天可能真的要死在他手上,被他弄死。
那就死吧。
他说她的命是他的。
她无以为报,他要让她死,那她也只能死。
浑身像是要被拆开一样,阿桑终于被他做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