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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散皇后(伊人版)第5部分阅读(1 / 2)

软,天色已晚,万籁俱静,夜很深,很静。


伊人从来没有这么好的听觉,她能听到窗外分过花圃的簌簌声,听到遥远地方的更鼓声,听到裴若尘的呼吸声,还有自己的心跳声。


脸热得吓人,让她几乎以为,自己也病了。


有种很奇怪很奇怪的冲动,只想这样长长久久地待下去,一直一直,不眠不休,不完不结。


伊人就这样望着他的侧脸。白玉雕刻般完美而脆弱。


她的心脏越发软了,像融化一般,软得她不堪承受。


床榻上的裴若尘突然轻哼了一下,额头再次沁出汗来,也许是药力慢慢散了,比刚才更厉害的剧痛正在袭来。


她只是蹲在一边,空自着急,想了想,终于怯怯地伸出手去,在被子里摸索着他的手,然后握紧。


迷糊中的裴若尘很自然地反握着她,伊人掌心上本有伤口,这一握之下,只让她呲牙咧嘴,痛不敢言。却不想抽开。


前世的时候,她听说音乐是可以止痛的,所以她开始唱歌,儿歌,军歌,情歌。


我有一只小毛驴啊血染的风采啊军中绿花啊肖邦的夜曲如果大海等一次心念转动,等一次情潮翻涌隔世,与你相逢


唱着唱着,伊人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于没有了声息。


东方渐白,晨曦蹑手蹑脚地闯进窗棂。


粼粼的波光,水一样洒在呼呼大睡的伊人身上:她趴在床上,嘴角挂涎,手依然抓着裴若尘,头则枕在他的胸口上,双腿随意地伸展着,像一只呆头呆脑的大头虾。


只是盈盈晨光,挂在她长而浓密的睫毛上,有种娴静,让人不由得想揣测她的梦境那一定是祥和美好的梦。


这是裴若尘醒来时,看到的第一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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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吃味


评论区的读者调查,务必请每位看文的朋友都回一下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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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若尘起身的动作显然也惊动了伊人,只是她没有那么容易惊醒,只是翻了一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长长的睫毛,蝴蝶般颤了颤,红润的唇闲闲地嘟了起来,又下意识地吮了吮。


裴若尘正犹豫着要不要将她唤醒,手刚要触到她的面庞,突然又想起昨晚迷迷糊糊中听到的歌声:清新干净的童音,一首一首没有听过,奇特却悦耳的歌曲。


手顿在原地,指尖敏锐的触觉,几乎能感到那细软绒毛的轻颤,外面,却传进来一阵扰人的喧哗。


裴若尘抬眼望去,房门被客客气气地推开了,贺兰雪一脸深沉地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景致。


早晨的阳光从后面逸散进来,将贺兰雪的身体剪成一道黑色的剪影。


紧跟在贺兰雪身后的裴府家丁一面跑,一面说:“王爷,王爷,王妃娘娘真的不在我们府中,府中没人见过娘娘”


叫着叫着,家丁已经冲到了门前,也望着房中的景致,然后二丈摸不到头脑地自言自语:“咦,这是哪里钻来的丫头”


裴若尘极快地放下抬起的手,低头轻笑了一下。


贺兰雪则沉着脸,大步走进房来,弯腰将伊人从床边打横抱起。


伊人又吮了吮嘴唇,然后在他怀里寻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继续呼呼大睡,对外界的环境一无察觉。


“听说若尘受伤,本王特来慰问。”贺兰雪盯了一眼裴若尘,不知怎么,将方才莫名的僵硬收拾起来,露出一个轻松写意的笑来:“昨晚伊人在贵府打扰了。”


裴若尘望着贺兰雪依旧俊美、却又觉憔悴的面容,知道他必是寻了伊人一晚,可自己也不知伊人为何会出现在床边,只得滥竽充数地点了点头,道:“王爷不必客气。”


“听若尘说话中气十足,想来无大碍了,援救伊人之恩,本王改日再登门道谢,今天就不多做打搅了。”贺兰雪熟络地丢下一句话,然后抱着伊人,大步向门外走去。


那些跟着贺兰雪聚过来的家丁仆从们,见逍遥王果然从自家少爷房中抱出一个女子出来,而且那女子发饰凌乱,兀自呼呼大睡,不由得心存疑惑,继而各式各样的小道消息,在短短一上午,不胫而走。


不过说得有模有样的版本,只有三个。


版本一:小裴大人因为自己即将与四公主贺兰悠成亲,深知驸马的言行举止将会受到约束,故而在婚前放浪形骸,这件事被公主的三哥贺兰雪得知后,特地前来抓j在床,为自家妹妹讨回公道。


版本二:裴家为天朝第一大家,其势力,只有当今皇后的娘家,太师府容家能媲美一二,现在,容家出了一个皇后容秀,裴家出了一个贵妃裴若兰,旗鼓相当,不分上下。而若裴若尘再变成驸马,那风头势力将会压下容家。而一直与容家走得甚近的逍遥王,为了容家的利益,故意遣人勾引裴若尘,再自行揭发,诋毁小裴大人的声誉,以阻止悠公主下嫁。


版本三:裴若尘拐带逍遥王妃,贺兰雪头戴绿帽,恼羞成怒,大闹宰相府


而这些谣言传到裴若尘耳中时,他只是一笑了之,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刚送来的情报,上面写着“南天茶庄众人,经地道潜逃,未能落网。”


看来,要颁发通缉令了。


四十四谢谢


伊人醒来的时候,只是哼了下,还没来得及睁眼,便察觉一团黑糊糊的事物闪电般扑到了自己身上,紧接着,便是十一鬼哭狼嚎的声音:“小姐,小姐,你终于醒过来了,十一好担心你。”


伊人被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好半天才推开十一,乜斜着眼,嘟哝道:“十一,你要减肥了。”


十一立即收了满脸的关切,面色一沉,擒拿手一般抓紧伊人的脖子,阴狠毒辣,与方才判若两人。


贺兰雪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幅谋杀亲主图。


若是以前,贺兰雪可能还会低喝一声,现在已经见怪不怪,只是站在门口,清了清喉咙。


十一连忙松开手,站在一边,还伸手将额前的散发拢到耳后,娴静如临湖照水。


伊人则赤红着脸,喘息了半天,才回过气来。


“醒了”等伊人终于喘息平定后,贺兰雪环抱双臂,冷淡地问。


伊人点点头,看了看贺兰雪,又环顾了一下周围,这小屋呆了这么久,一看之下,自然觉得熟悉得很,熟悉得可以安心继续睡觉了。


伊人眨了眨眼后,重新躺下,睡回笼觉。


不知为何,累得很。


可是刚一躺下,伊人又像触电一般弹了起来,左右看看,然后盯着贺兰雪问:“我怎么在这里”


虽然她自知迷糊,可至少记得自己是躺在哪里睡觉的吧。


依稀记得,昨晚不是在这里睡着的。


“裴若尘呢”这是她的第二句话。


贺兰雪本打算好心好意地回答她,可是听到第二句问话,无名火顿起,没好气地哼了声:“王妃自然要在王府里,而裴若尘,自然是呆在他自己的府邸里。”


伊人皱了皱眉,虽然想不通其中关节,却也只能闷闷地恩了下。


“伊人”见伊人有继续睡觉的趋势,贺兰雪一步跨进屋来,负手站在她的床前,欲言又止了半日,才讷讷地说:“你被掳走后,本王咳咳你既平安,为什么不回府”


伊人侧头望着他,想了想,答曰:“我不认得路。”


“难道你不会问路”贺兰雪强词夺理道。


伊人微微一哂,仍然清澈无碍地瞧着他,贺兰雪在这样的注视下,不知为何,顿觉羞惭。


是他舍弃她在先,即便是营救她的时候,他也因为不放心,留守在凤临宫之外,保护小容。


现在,他却理直气壮地指责她。


不过伊人依然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只是抬手揉了揉眼睛,道:“王爷说完了,我继续睡了。”


贺兰雪瞥见她手掌上的伤口,想起那日的事,心猛地一跳,那份虚张声势的凌厉,也收敛成轻和的柔软了。


伊人不再管他,自顾自地钻进被窝。


“伊人”贺兰雪顺势坐到了床边,仍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伊人等了很久,依旧是一片宁静,她侧头看了看贺兰雪,却见贺兰雪白玉般的脸上红晕轻泛,薄唇轻张,好像要做一件很为难的事情,却怎么也打不定主意。


她轻叹一声,然后莫名地开口道:“我从前看鬼故事,觉得里面的主角很勇敢。如果我知道房子闹鬼,一定会躲在柜子里不出去可是躲在柜子里的人都会被鬼抓走的。因为无论你躲多久,鬼都会在屋子里,不会离开。”伊人极少这样一口气说一大通话,说完后,不禁长舒了口气,好像办了多大一件事般。


“什么意思”贺兰雪愣了愣,有点不明白地望着她。


伊人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无辜地瞧着他,目光纯净得让人自惭。


贺兰雪忽而明白了什么,低头酝酿了半日,然后猛地抬起头,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丢下一句话:“无论如何谢谢你救了她”继而很不自然地、哧溜一下窜走。


只留下一阵寥寥未散的白烟,还有沿途摇曳不定的花草。


他已无踪。


十一与伊人面面相觑了半响,然后以伊人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告终:一句道谢,唧唧呱呱了半天,女人一样。


四十五婚约


在天涯看见那个笔盈盈事件,笑得不行,郑重申明,本文没有笔盈盈赶紧投票奖励一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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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这个回笼觉睡得无比香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房内炉火融融,温暖如春。


她伸了伸懒腰,这才发现身上压着厚厚的锦被,而十一正在屋中间拨着火炭。温暖的火光映在她脸上,红彤彤的,很是祥和。


“小姐,你终于睡醒了,现在可是第二天中午了。”十一见她翻身起床,连忙站起,然后对着门外努努嘴:“裴大人已经等了你一上午。”


伊人一听是裴若尘,立刻有了精神,正打算从床上跳下来,可是手一按到床板上,禁不住哎哟了一声,低头一瞧:手掌上的伤口被重新巴扎过,上好的锦布,裹得扎扎实实,还有股沁凉的药味。


“王爷后来又回来了,他给你换的药。”十一笑盈盈地解释,她有种预感:自家小姐的处境,大概就要柳暗花明了吧。


伊人却完全没有听进耳里,依然心心念念着外面等着的裴若尘,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足便往外跑。


十一则提着鞋子哇啦啦地紧跟其后。


转过屏风,裴若尘果然坐在桌边,拨弄着之前送与她的瑶琴,神色淡定,一点也没有等了一上午的不耐烦。


伊人很喜欢他的沉静:静得安心,动得亦安心。


“裴若尘。”她凑过去,本想坐在一侧,又觉得座椅太远,索性弃了椅子,蹲在他身边,双手拖腮,近乎贪婪地瞧着他。


因为伤势未愈,他的脸依旧苍白,却没有减损他的容颜,反而多了份清俊。


裴若尘吃惊地看着她的动作,随即笑了笑,“有事情请你帮忙。”


“什么事”伊人依旧抬头望着他,笑盈盈问,像一只听话的小狗。


“茶庄的犯人逃了,我们想要颁发通缉令,可是当时,我不能抬头细看那个少主的容貌你看清了,可不可以依照记忆,将他画出来”裴若尘公事公办道:“我知道,你一向画得很好。”


“可以。”伊人不畏艰难地点了点头,然后问:“你还想要什么”


她突然有种信念,只要裴若尘能说出的东西,她便要想方设法为其办到。


她想为他做很多事情,只要为他,便会觉得无穷的快乐。


“没其它事了。你的手还好”裴若尘轻笑摇头,微欠着欠身,看着蹲在自己腿边的小狗伊人,心生怜意。


“真的没有其它事了吗”伊人并不回答,只是盈盈地瞧着他:“这个世上,你没有其它想要的东西了吗”


譬如她。伊人想,难道他不想要她吗


她却想要他。


“当然不是我记得你对我说过,人如尘埃,而苍穹永存,所以,这世上一切东西,其实都是渺小的。”裴若尘微笑道,然后信手在琴弦了拂了拂,发出一串叮叮咚咚的响声:“可即使明白这个道理,又有谁能真的参透”


这一次,伊人竟出奇地没有沉默,而是低下头,轻声嘟哝道:“谁又真能够像苍穹那般无动于衷”


裴若尘略有点吃惊,垂下头看着她,伊人正支着手指在地上画圈圈,少女乌鸦鸦的头顶,乖巧得让人莞尔。


他不由得伸出手去,在伊人的头上宠溺地抚了抚,像哥哥般,搅乱了发丝。


伊人也随之抬起头来,盈盈地望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和我成亲吧。”


裴若尘没料到她会冷不丁地冒出这句话,怔了怔,随即笑问:“伊人,你知道成亲意味着什么吗”


“成亲,就是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于是,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然后越来越好,一好就是一辈子。”伊人理所当然地回答。


“可你已经和贺兰雪成亲了。”裴若尘好意提醒道:“而我,也已经与悠公主有了婚约”,顿了顿,他接着说:“大婚之日,便是十日之后。”


“可是,你为什么要和公主成亲,你想要他”伊人问。


“你呢,为什么嫁与逍遥王”


“因为”伊人很仔细地想了想这个问题,然后坦然回答:“因为我嫁给谁都无所谓,而贺兰雪可以养得起我,他也不会在意我的存在,毕竟,他有很多老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我有自己想要的自由。”


“我也想能过得如你这般简单。可是我的自由,与你的自由不一样。而我想得到的,也比你想要的,复杂得多。”裴若尘讳莫如深地回答道:“伊人,我喜欢你的简单无求,可是,这种喜欢,远远不够。”


说完,裴若尘伸出手来,牵起伊人,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握着她苍白的小手指,擦净她方才画圈圈时沾的泥土,再闲闲地松开,不沾尘埃。


“画好后,派人送到我府上就可以了。不日将有大雪,天冷了。照顾自己。”裴若尘说完,然后优雅转身,如一个普通的造访者一样。


被留在身后的伊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又想蹲下来画圈圈。


四十六孩子气


伊人当然没有真的画圈圈:一直躲在屏风后的十一走了出来,紧接着,便是贺兰雪的嘲笑声。


“这么急着见你的小情人啊。”贺兰雪大步跨入,从十一手中提起那双水红色的绣花鞋,睥睨着伊人冻得发红的赤脚,讥嘲道:“倒履相迎,不过自取其辱吧。”


伊人看了看他,然后一语不发地转身回走。


很冷了,她还是钻进被窝里实在。


“喂,不好意思了”贺兰雪却从后面紧走两步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伊人的手,也不管痛得伊人呲牙咧嘴,郁闷地问:“相公跟你说话呢,琴棋书画,女红绣花,你一样不会,难道三从四德也不知道了”


伊人转过好奇地看着贺兰雪,不明白他压抑的怒火从何而来。


“你是我的妻子,竟然对其它男子”


“那你呢”伊人眨眨眼,挺无辜地发问道:“你三从四德了吗”


“厄”贺兰雪哑了哑,随即理直气壮道:“我是王爷。”


伊人懒得理他,也不试图用女权思想去说服她。


她一向不喜欢改变其他人,就像她从不改变自己一样。


“你觉得裴若尘比本王好”贺兰雪发现自己被无视了,不免愤愤抗议:“难道本王不能满足你”


话音一落,某只雪很不纯洁地联想到满足的其它含义,一脸讪讪。


伊人本打算继续无视他,见贺兰雪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还是好心地回答了:“我觉得他好。”


“你别被骗了,”贺兰雪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他的谦谦公子,却不知他最假仁假义。你以为裴家是什么好东西,先是巴巴地把自家已经有了心上人的女儿送进宫里,现在又要裴若尘娶了悠儿,悠儿的舅舅是镇南侯,握有天朝三分之一的兵马,他们打的什么主意,路人皆知。悠儿与若尘一块儿长大,自然分不清什么男女之情或兄妹之情,裴若尘却是分得清楚的,他明知道悠儿对他,便如对哥哥一样,他也不见得多喜欢悠儿,却还是答应了这门亲事。你说,他不是贪恋权势是什么”


伊人很认真地听了,然后不以为意地看着贺兰雪,眨眼道:“你也不喜欢我,不也同我成亲了吗”


贺兰雪面色一哽,真直如吃了一只苍蝇般,说不上话来。


“我知道你喜欢小容皇后,”伊人一面往床上爬,一面漫不经心道:“那天我都看到了,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这样,不和自己喜欢的人成亲,却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等终于爬上床,伊人转过身,对他无所谓地一笑:“其实,我也一样。”


贺兰雪愣了愣,刚才的意气用事,转而被一种莫名的静思取代,良久,他才轻声道:“容秀进宫当皇后,不是我不争,而是争不赢。”


说完,贺兰雪自嘲地弯了弯唇,继而转身,走到门口,重新又返了回来,将手中的鞋子轻轻放在伊人的床前,这才默然离开。


伊人没料到他会如此反应,透过屏风,看着贺兰雪缓缓走远的背影,突然有种莫名的萧条与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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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若尘果然没有说错,那日之后,便接连下了三日大雪,年关将近,冬日在风雪中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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