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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之巫师遇上猫第4部分阅读(2 / 2)

这下死定了艾历紧紧闭上眼睛,等着大刀落在自己身上。


“锵”的一声,金属互击的声音传来,然后是几声重物击在肉体上的声音,最后是几声闷哼与惨叫。


怎么回事艾历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厚底官靴。哇,这宋代的警察来的好快,我都还没报警呢,他就来了。


艾历在心里嘀咕着,一只修长的大手伸到他眼前,熟悉温和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艾贤弟,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展大哥”艾历惊喜地抬起头,“你怎么来了”


展昭微笑着弯腰将他扶起来,一边道:“事情都办完了,我闲着没事,看你这么晚了还没回去,就出来找找。安乐侯与这陈州府的几个官员都被抓了,恐怕那些宵小要蠢蠢欲动怎么样哪里受伤了吗”


艾历苦笑:“刚才嘶摔倒的时候右腿膝嘶盖磕了一下,又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也没什么大碍。”


“膝盖伤的严重吗来,你先在这边坐下,”展昭扶着艾历挪到屋檐下的一块石头上坐下,在他面前蹲下道,“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很痛吗”他撩起艾历的长袍,膝盖处鲜红的血迹让他莫名地有些心疼。轻轻地将右腿的裤腿往上拉,小心地不让它碰到伤处,待看到膝盖只是破了皮时,这才松了口气,“伤的不是很严重,骨头没什么问题,回去敷点药就好了。舌头伤的厉害么话都说的不利落了,伸出来我看看。”


“不用了,没事嘶回去上点药就行了。”艾历一边嘶嘶地吸着冷气,一边口齿不清地道。没办法,舌头咬破了,有些音就是发不准,还碰的舌头疼。


“都疼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展昭直接伸手捏住他小巧的下巴,轻轻用了下巧劲,迫使他张开了嘴,“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咬的这么厉害”


“没事嘶过几天就好了。”艾历不在意地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展昭伸手制止了他想站起来的举动,转身背对着他蹲下道:“你腿受伤了,我背你回去吧。”


艾历也不客气,趴到展昭背上任由他把自己背起来,问道:“展大哥,那安乐侯抓起来了”


展昭的步子走的稳稳当当:“抓了,就等着明天开审了。”


艾历犹豫了一下,道:“展大哥,听说那庞昱是庞太师的儿子,如果大人杀了庞昱,不但庞太师会给儿子报仇,还有那庞娘娘,只要吹上几句枕头风,只怕对大人会不利。”


“包大人何时怕过那j相来贤弟休说这种话。”展昭不以为意地道。


南侠在江湖上混的开,包拯也是个不畏权势一心为民的清官,可对官场上的那一套就都一窍不通了呀。艾历无声地叹了口气,如果有一个位高权重和一个最高领导枕边的人整天想着找你麻烦,就算摘不掉你的乌纱,给你上点眼药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以后再要做其它为民谋利的事,不就束手束脚的了么可惜自己活了两世,都只是在学校里混,对这权谋之类的也是丝毫不懂,也帮不上忙。


两人回到公馆,却把众人吓了一跳,立刻有人跑去叫公孙先生来治伤大家看小家伙是展昭背回来的,都认为他受了什么重伤呢艾历叫都叫不住。待知道他被人拦截,幸好展昭及时赶到才没出事时,都是又气又怕,直说小家伙运气好。


白玉堂早跳了起来,提起剑就要去找那几个大汉为艾历出气,被展昭及时拦住道:“那些人已经被我打昏,叫府州的衙役关进大牢里去了。”


“关起来了也别想逃过白爷爷的一顿打”白玉堂怒气冲冲地出去了,艾历制止不及,只能担心地看向展昭。


展昭苦笑道:“白五弟就是这性子,随他去吧,不会惹出什么祸来的。”


艾历撇嘴,白玉堂惹的祸还少么


到了第二天,艾历照常太阳老高了才慢吞吞地爬起来,洗漱了一番后从后门去外面街上吃早点这会儿这公馆的厨房自然不会有吃食了却见街上人人脚步匆匆,呼朋引伴的都往着一个方向去,心里便奇怪起来。随手拉住一个人问:“敢问兄台,这街上人人往那边去,却是为何”


那人匆匆一拱手道:“公子不知,今日那包青天包大人要审那安乐侯呢。”说罢便大步走了。


艾历愣了半晌,好笑地摇摇头,想着包拯更要得罪那庞吉,又叹了口气,自顾自的去找食物填肚子了。他可不想去看杀人,血淋淋的有什么好看的,其实还不就是那一套么,只是不知道包大人是不是真有那三口御赐的铡刀,嗯,回头问问展昭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本文正常更新


其实我好想开新坑啊,开还珠同人


斩安乐


街上没什么人,连店家也大多关门看审安乐侯去了,艾历无聊之下便想起自己在陈州这么久,竟没去城外看过风景,便去车马店租了头驴儿又买了点馒头包子之类的揣在怀里,慢慢往城外走去。


城外地形开阔,大概是为了战争而设的一片空地,多是草地田土,只有几间茅草屋点缀其间。因这场大旱,却是荒芜得很,并没有什么可看的。抬头看见不远有座青山,虽然并不太高,却也郁郁葱葱,在这满眼枯黄中尤为显得青绿喜人,便踢了踢驴儿朝那儿赶去。


那山瞧着近,那毛驴紧赶慢赶,竟也走了有大半个时辰才到。山下也有小小的一个村子,艾历也不上山,只骑着驴沿着村边那条干涸的小河慢慢溜达。虽然风景不算很好,但总比呆在公馆看杀人舒服。


逛了一会儿,天突然暗了下来,艾历看看附近并没有人,便抬手在空中划了一下,几个数字凭空出现:4:17。


不好,不是天黑呢,是要下雨了艾历连忙踢了踢驴腹,催它走快些,想要找个地方躲雨。风开始大了起来,树枝剧烈地摇晃着,哗哗直响。然后便是豆大的雨点砸下来,打在脸上生疼。幸好前面有间屋子,虽然看起来很破的样子,好歹可以躲下雨。


艾历催着驴跑过去,近了才发现是个废弃的砖窑。看看雨可能不小,艾历有些不忍心将驴扔在外边淋雨,便想把它牵进窑里去一起躲躲。刚进门,他就吃了一惊这么破的地房,竟然还有人住


连忙退到门口,扬声问道:“你好,外面雨太大,请问我可以进去避避雨吗”


里面便有个苍老的女声应道:“进来罢,自己找地方坐。”


艾历连忙道谢,一边找了棵树把驴拴上,又捡片树叶变了件蓑衣给它盖上,这才进了门。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穷的人家。在现代的时候就不用说了,在哈利波特的时候,家里也至少是小康以上水平。到了宋朝,之前跟着老头也是丰衣足食的,接着又混进了钦差队伍,更加只看见官场的富贵。像现在这么穷的家庭穷到住破砖窑,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件缺胳膊少腿的家具他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


“老人家,打扰了。”他堆起笑向主人打着招呼。


老太太并没有抬头看他,自顾自搓着手里的麻绳:“自己找地方坐,老婆子眼睛瞎了,就不张罗了。”


这就难怪了,眼睛看不见。“您自己一个人住吗”这屋内家具虽破,却也干净整齐,并不像是个眼盲之人收拾出来的。


老太太停了一停,道:“还有个儿子,上街卖字去了。”


正说着,便有人一头闯了进来,叫道:“母亲,我打听得原来有客人在”却正是这家人的儿子,穿着长袍,背着个书箱,却像是个年未弱冠的书生样子。


艾历连忙站起来,揖手道:“在下艾历,出来闲逛时不想遇到大雨,幸得老妈妈慈善,让我在此避雨。”


那男子便也拱手回礼道:“公子请坐,只是没得茶水,还请见谅。”


艾历忙道无妨。


那男子又向他母亲道:“母亲,今日孩儿打听得明白,那开封府的包青天包大人正在陈州,不如孩儿陪母亲去与他说话”


艾历听了却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这家人与包大人有亲竟然想见就见。


那老太太却道:“你都打听清楚了”


“是的,那包青天确定实斩了安乐侯庞昱,那庞太师竟没阻止得了,想来确实是个清官,母亲不如去与他说说。”


听这口气又不像是包大人的亲戚了,莫非是有什么冤情不然也不会住这破窑了。想了想便道:“老人家,包大人确实是个好官,如果你有什么冤情,去找他是不会有错的。”一面说一面觉得眼前这情形倒有些眼熟的样子,只在心里打鼓。他实在是个懒惫不过的人,况且刚从一个天大的麻烦里脱身,实在不想再卷进什么麻烦里去,只是心里又好奇得很,便问,“我与包大人也算相熟,不知老人家有何冤情”


“我要告我儿子不孝”那老太太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来道。


“啊”艾历吃惊地看着老太太,又看看那个赶忙过去搀扶他瞎眼老娘的儿子。这不挺孝顺的吗


那男子看出艾历的惊讶,便笑道:“在下秦仲,却不是母亲的亲子,家母要告的是她的亲生儿子。”


艾历恍然,那就难怪了。竟让自己母亲住在这种破窑里,果然该杀。这个叫秦仲的看起来倒是个好的,老太太也算有福,虽然亲生子不孝顺,这养子却不错,只是太不会赚钱了些。笑着安慰道:“你放心,不管你儿子是官儿还是富贵人家,包大人都会秉公处理的。”


说着话,雨也停了。艾历便要告辞,又道:“如果要去找包大人告状还是尽早去罢,虽说包大人还要赈灾,恐怕也呆不了多久。”犹豫了一下,又道,“你年纪大了,眼睛又不方便,倒不如就坐我的驴去罢,免得回头你这么远走着去。”


老太太也不客气,便由她儿子扶上了驴牵着慢慢走。艾历虽然对又要走长路暗暗叫苦,但要他眼睁睁看着一个老太太走路自己骑驴,却是说什么也做不出来的,说不得只好辛苦一下这两条腿罢。


紧走慢走,来时大半个时辰的路足足走了一个半时辰,待到公馆门口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艾历便道:“两位稍等,我先去告诉大人一声。”说着请公馆的下人将驴牵走,自己一溜烟地跑走后院,找到包拯与公孙策,将事情说了,又为自己自作主张道歉。


包拯便道:“无妨,这本是本官职责所在,艾公子不用放在心上。王龙,去请两位进来罢。”看这架式,竟是要现在就把案子问清楚了。


艾历虽然好奇,但他并不是开封府中的人,却不适合继续呆下去,便告辞下去,自去厨房把下午买的馒头包子热了热,安慰那咕咕直叫的肚子去了。


正吃的开心,展昭走了进来,见他狼吞虎咽地,便问:“做什么去了,饿成这样也不知道吃饭”


“你要么,我这儿还有不少呢。”艾历说着用碗盛了几个放到展昭面前,道,“你们下午要审那安乐侯,八成是要斩的,我又不想看杀人,就出去走了走,却没成想碰到个告状的。”便把下午在砖窑的事说了一遍,感叹道,“这些日子走的路有我一年走的多了。”


展昭便道:“贤弟你先吃,完了用热水泡泡脚,展某先去大人那儿看看。”说着便走了。


艾历咬着个馒头唤之不及,只好吃饱后自己洗洗睡了。


到了第二日,艾历想想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便去向包拯等人告辞。笑道:“我却是去汴梁准备开家茶楼,说不到到时还要去叨扰各位大人。”


众人本来颇觉不舍,听言便笑道:“如此便好,以后便可常来往了。”


只展昭皱眉道:“艾贤弟为何不与钦差车架一同回京你无武艺伴身,孤身上路只怕不安全呢。”


便有人在窗外道:“白爷爷却也要去那汴梁城,便与小栗子同行罢。”


众人皆道:“如此甚好。”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知道这老太太是谁了吧


本来昨天就要更新的,结果玩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游戏尤其是玩那个“小球进洞”,玩了一,又跑去找二出来玩,我的肩膀啊55555555555555


黑店


陈州离汴京不过四百里,快马不过一天的路程,慢慢走两天也到了,艾历原来打算雇辆马车的,听白玉堂这样讲,也就作罢,请他帮忙挑了匹毛色脚力都还不错的小马,又配上漂亮的鞍子,准备慢慢走上两三天。


白玉堂还叹道:“这儿也只能买到这样的马了,不要紧,回头定然送你头好马。”


艾历却道:“我骑术不经,好马也是浪费了,也跑不起来,还是你自己留着罢。且得了好马还得每天遛它,我这人向来懒得很,好马也会给我养成劣马的,就不要糟蹋它了。”


白玉堂也只得打消了这念头。


路过酒楼,艾历便又去定了一桌上等酒席,让他们在晚饭时间送到公馆来。


席间,王朝四个反复叮嘱,让他在以后一定去开封府找他们玩耍,又说若他真开了店,一定要告诉他们,以后他们巡街时便可以多去那边转转,至少以后就不怕有地痞流氓去搞乱。向来清廉的包青天包大人听了他们这话,竟只是抚着胡须微笑,一点也不在意属下的“滥用”职权。


公孙先生却拿出本书来,递与艾历道:“你曾说要学医,只是这几日忙乱的很,却没时间教你,这书你先拿回去仔细研读,待我回开封府后,你若有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艾历大喜。他虽然精通魔药,但手镯里的药材再多也有用尽的时候,最好是留着救急用。若能学到中医却是再实用不过,之前跟着老头虽然学了一点皮毛,但终究时间太短,也没有系统的学习,现在有本入门书看又有人愿意教,可是再好也不过了。便连连道谢。


只有那展昭,平日与他是最好的,却什么也没说,只在第二天一早送二人出门时,方微笑地看着他道:“路上小心。”一边执了缰强亲扶他上了马。


艾历点点头,踩着马镫上了马,又接过缰绳道:“多谢了,展大哥”


还想再说什么,一边白玉堂不耐烦了,道:“过几日就能再聚了,男子汉大丈夫,这么婆婆妈妈的做什么走罢。”说着就跨马扬鞭,打马而去。


艾历无法,只好向众人点头告辞,连忙跟了上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赵虎抓抓道:“小历似乎不太精于马术,这白五爷跑的这般快,我们让他送小历回去,真的妥当么”


其余人等看了看展昭瞬间黑下来的俊脸,都闭上了嘴。


且说艾历见白玉堂跑得远了,便也连忙催马跟上他可不认得路,万一有岔道,走错路了可就麻烦了。


幸好白玉堂还算体贴,跑出几百米后就勒了马只在路旁慢慢遛达着,等艾历追上来后才笑道:“你这骑术是该好好练练了,你们读书人不是讲究君子六艺么,骑术这般烂,还怎么考得状元。”


艾历连忙摆摆手道:“罢了,我可不算什么读书人,更不想考什么状元。且不说考不上,当官又哪有我这般自在呢端人家碗就得归人家管,我可受不得那拘束。”况且官场肮脏,却不是他这小白能混得开的。


白玉堂便笑了起来,道:“平日看你与那猫儿相合,只当你也是那般无味的,今日才知道却是个自在的。”


艾历一笑,心道若你与展昭不好,怎么会留下猫鼠相争相助的佳话,直到千年后都人人皆知


两人一路说笑着,好在这几天太阳都不太,虽然有些热,但艾历偷偷用了保温咒,也还过的去,而白玉堂有内功护体,却是寒暑不侵的。


路上走的虽慢,但艾历这是第一次骑这么长时间的马,当傍晚在路边一个小村落的客栈前下马时,他只觉得浑身僵疼,大腿内侧痛得走路都不利落了。


只怕已经磨破皮了,他心道,脸上又不好意思带出痛苦的样子来,只是眉头微微皱着,那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白玉堂走在前头,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先定了两间上房,然后选定靠窗的桌子坐下,看艾历还磨磨蹭蹭地刚进门,便道:“小栗子,你就将就点罢,这儿肯定不会有雅间了。”


艾历苦笑,他又不讲究这个,再说他现在一走路就碰得大腿内侧生疼,哪有心情挑剔啊只慢慢蹭过去,道:“我累了,随便点些吃的早点睡罢。”


那小二也乖觉,便上前来,道:“二位爷吃点什么小店有馒头、肉包子、饼子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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