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下来都没有什么事,王老师甚至为我做了早餐和午餐。只是到了第二天黄昏的时候,她说身体不舒服,让我自己做饭。
我做了晚饭,和她及孩子一起吃了,然后让她去房间休息。
晚上九点多,她第一次呕吐不止,而且直喊头痛。我扶她到洗手间,突然发现她的睡裤上面有黑色的血迹。
“王老师,你不要害怕,放松心情,我来帮你。”我扶着她,并安慰着她。然后,按照马一针的嘱咐,帮她脱去睡裤。
“不要.......”王老师发出一声尖叫,毕竟是女人,当然会害羞。
“放松,我们是在治病,现在我是你的医生兼保姆,你松开手,让我来。”我极力的劝慰她。
渐渐的,她的手不再抓我那么紧,放松下来。我开始用温毛巾为她擦拭身体。
我保证,再这个过程中,我只是动了一点点念头。王老师虽然年龄三十几岁了,可是肌肤紧致,嫩滑如白脂,加上体型凹凸别致,确实让我有些不能自已,感叹成熟女人的魅力,和成熟女人的幽香。
为她擦拭好身体,我用一条毛巾被把她包裹好,然后抱她回了房间。
安顿好她之后,我回到客厅的沙发上休息,不敢离开她太远,因为马一针说过,鬼胎一旦融化,就会时断时续。
果然如马一针所说,这一夜,她折腾了我四次。而更加糟糕的是,接下来的几天,我白天黑夜不得消停。
老李几次电话催我回去,说是工作室活忙,我都推脱了,确实没有办法离开。
第二天,也就是马一针说的最后一天最折腾人,异常情况发生了十几次,直到凌晨十二点之后,我才消停下来,异常情况发生的频率明显降了下来。
我躺在沙发上,一天下来很疲劳,而且是持续作战,渐渐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打起架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哎呦!”
突然,王老师一声尖叫,我立即一激灵坐起来。只见王老师睡裤已经被黑血湿透,而且黑血还汩汩流着。
我向她跑去,可是她却哆哆嗦嗦地指着我的后面,我一回头。那白鬼,上次被我制服的白鬼出现在我的身后,不过他已经剩下半个脑袋,脑浆都暴露在外面,手里捧着一个跳动的小心脏,对着我发出阴森恐怖的笑。
“这是我的孩子,你们别想害死他!”那鬼魂大吼着。
我靠,这什么情况,我还从来没有失手过,怎么它竟然没有被制服!我彻底懵比了。不过,我的反应还算快,不多想什么,立即用身体挡住了王老师。
那鬼东西似乎也不想和我纠缠,一道白光之后,留下一滩血迹变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别怕,没事,我们已经安全了。”我一边安慰着王老师,一边搀扶着她,慢慢走向洗手间。
费了好大的力气,我才擦拭掉她身上的血迹。我扶她上床,她立即抱紧了我,说什么也不让我离开。
就这样,她在我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我同意,在她的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