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阳光照进房间,我们才醒来。虽然昨晚那鬼东西出现,我敢说,这一夜是我们最近休息最好的一晚上,毕竟那鬼东西走了之后,王老师再也没有发生异常情况。
收拾好了,我做了饭和汤水,与王老师吃了午餐,立即开车去见马一针,他说过的,五天之后要到他那里复诊。
我们到马一针家里时,马一针正躺在太师椅上晒太阳。
我们刚刚来到庭院里,马一针就发现了我们,腾地一下从太师椅上跳下来,这种年纪身手还挺敏捷,这也是我也一直佩服懂医术的人的原因。
寒暄几句,马一针示意王老师把手给他,为她号脉。
良久,马一针脸上露出笑容,道:“好了!你已经把那鬼东西去掉了!”
说完,他请我们到院子中间的遮阳伞下喝茶,聊了几句后,他又有些不解地问王老师说:“女士,你的脉搏很虚,是阴虚,恐怕纠缠你的脏东西还在啊!”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更加佩服他。
“马老,不瞒你说,那脏东西我以为制服了,可是超出我想象的是,昨晚他竟然出现了,而且还带走了她排除体外的鬼胎胎心。”我担心地说。
“什么?那鬼胎已经形成了胎心!并且被取走,你怎么不早说!”马一针十分惊恐地问,并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表情严肃,白胡子忽闪忽闪,好恐怖的样子。
“马老,我这不是正在和你说嘛。那鬼东西拿走胎心又有什么用呢?”我忙解释并问。
良久,马一针的身体才停止微微的颤抖,表情缓和下来,慢慢地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老师,才说:“鬼胎已经形成胎心,这实属不易,那鬼东西自然不会放过你我的,他取走了胎心,会祸害更多人的!”
“什么?那岂不是连累你老人家。”我不好意思地问。
马一针挤出一丝冷笑,道:“孩子,连累我倒是没什么,就怕那鬼东西祸害更多人啊!”
可见,马一针忧心忡忡的。
“马老,是否可以明说,还有,我们有什么办法制服它吗?”我问。
“那鬼东西可以利用胎心加人血,加上鬼魂术,复制更多的鬼胎,而且会很快。一旦鬼胎成形,比他还要厉害几倍都不止!”马老解释说。
我确信马老说的这些是真的,因为说这些话的时候,他表情严肃,眼睛放大,仿佛看到鬼魂祸害人场面一样的恐怖。
“那么办法呢?能告诉我吗?”我几乎是央求着问。
马一针连连摇头,看着我说:“这些是你应该做的事啊,怎么反倒来问我呢!”
我彻底懵比了,马一针说的没错,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可是我怎么能够做到呢?
回来的路上,我和王老师一路无话,可是我心里已经暗暗下了决心,一定铲除那鬼东西,不让它祸害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