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絮玉肌在男人嘴里染上粉樱色的艳泽,随即绽放出鲜红吻痕,烙印在雪一般的白玉藕臂上,美的像花,蔓延滋长。
男人吻的彻底,没刚过任何一处软嫩,他的唇在娇躯上肆虐着,双手自然没有闲下,掌心里的丰盈,浑圆饱满,软的不可思议,顶上蓓蕾嫣红如珠,他抚弄着,揉搓着,爱不释手。
吻回她的颊畔,薄唇被女人芳馥粉唇捕获,辗转吮咂,她哺喂到他嘴里的,不仅止是她的丁香软舌,还有属于她的兰香气息,沁入骨髓深处,教人酥骨哆嗦。
女人涂抹浅浅花红的蔻丹,攀附于男人结实背部,留下几道激情抓痕,那般细小的疼痛,他毫不在意,再多也无妨,他故意吻的更孟浪,逼迫女人情难自禁地将十指深深陷入他肌肤间,为他战栗,为他蜷曲起葱白脚趾,为他迷蒙了秋水分明的漂亮眸子,娇啼喊着他的名字。
“夏侯……”女人的长睫沾上晶莹泪珠,无关痛苦折磨,而是极致喜悦欢愉,两人长发披散交织,她的发,细致柔软,带着熠熠光辉,宛若上好丝绸;他的发,一如他的个性,刚硬不屈,乌黑如墨,每每搔弄她无暇肌肤时,总会逗的她咯咯发笑。
为什么你不喊我武威严家当铺所有人都喊他武威,偏偏她不,特立独行要叫他夏侯,他不解地问过她。
稚小娇娃螓首一偏,笑了:因为你不喜欢被人这么这么喊,我说得没错吧
对,他不喜欢被喊“武威”,并不喜欢。
他很意外她竟然知道,而且,那时她不过才六岁。
“急什么”他嗓音喑哑,牙关啮咬她的耳珠子,大掌拨开她雪白双腿,不容许她对他有所隐瞒,要她在他身下绽放最妖魅迷人的姿态。
多可耻,他不爱她,却爱极她匀称纤纤的身体,沉沦迷恋,克制不了她撒下的鱼饵,一口吞下,成为渔人钓竿下的上钩鱼儿
他慢慢拈弄著她最细腻温暖的一方,双眸紧锁住她蜜颜上的分毫变化,他已经非常熟稔她的一切,深谙如何让她快乐,让她尽快适应这些。
“夏,夏侯……”她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紧绷,像一根弦,被人勾紧,几欲断裂。
他在折磨她,也在折磨自己,这般缓慢的速度,男人无法快意驰骋,手指带不来男人想要的欢娱,他紧要牙,忍耐欲望,坚持非得先让她崩溃一回,接下来她接受他时,才会变的更容易。
他以额紧抵她的,浓重鼻息喷吐在她脸上,她终于完全溃败,哭着,嚷着,大口吸气着,愉悦未歇,他霸道沉入她的体内,硬挤出她另一波更甜蜜的摇首高吟,他撷取她的温热与紧缚,狂喜教他眸色变得暗阒,险些使他失去控制。
强悍的力道,逼疯两人,满足两人,她咬红下唇,咬不住猫儿撒娇似的轻喃,听在他耳里,无疑是种致命勾引,他双手布满青筋,牢牢钳抱住她不放,吻着她滟红小嘴,她立即回吻他,小舌仿效此刻身下交缠行径,在他口中翻搅。
他身上薄亮汗水,濡染了她,濡亮了她,再也分不出彼此。
芙蓉帐里,情欲正炽,肉体相爱着,男人却不爱她。
她知道这个事情,只是不想面对,闭上双眼,捂住耳朵,当做残酷的现实并不存在,假装他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爱着她。
即便只是身体,也没有关系。
她愿意用身体迷惑住他,让他眷恋她,只是身体……也可以。
夜,深沉,帐里热辣缠绵终告止歇,女人倦累睡沉,她伏卧软枕间,丝衾盖住她赤裸娇躯,男人坐在床沿,目光复杂地凝筹她。
她长发沾在鬓颊,几丝凌乱,纵欲后的风情,竟让一个豆蔻女孩显得如此妩媚绝艳,她的唇被吻的红肿,无须胭脂,同样点缀着红潋,美得教人挪不开眼。
男人低叹,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落向窗外,今夜,细雨绵绵,下了足足整日,一股泥草味,弥漫屋内,闷湿的味道,引发遥远思绪。
他踏进严家当铺的那一天,也是这般下着绵密雨丝,如针似网,密密交织了此时此日与她纠结难缠的命运注定
那一天……
破旧马车匆匆驶至小小当铺前,两道黑衣人影闪身入内,铺里早有人守在那儿,待两人一踏进,当铺立即大门深锁,熄掉泰半烛火,提早歇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