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忍耐的闭了闭眼,在掀开那双怒不可遏的黑眸,终是冷冷开了口道:“玩得可是开心?”手指用力捏紧那下巴,哪怕刘旎皱了皱眉,也没有放松,“女人的滋味好么?”
下颌的疼痛让大眼儿染上了水光,刘旎忍住那被钳制的痛感,老实回答:“臣弟没有碰女人。”
刘邰冷哼一声:“那是玩男人了?”
yín 秽的字眼让刘旎有些不自在,觉察到脸上浮上燥热,却不能移开与刘邰对视的目光,“没有。”嗓音有些小,他没有忘门外还有其他人在,“没有玩男人。”
刘邰眼神更是冰冷,俯头逼近,近到可以在刘旎水光荡漾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怒形于色,“那就是被男人玩了?”
这回完全无法止住上涌的热度,刘旎下意识的想躲开,可下巴上那突然加剧的力道,让他嘶的倒抽了口气,实在是太疼了,“没有被男人玩……”嘟嘟囔囔的低声回答,突然觉得委屈,自己除了皇兄谁也不想要,为什么还得被这么质疑。
憋屈的可怜神情刘邰拧紧眉头,半点没有得到安抚,反而更是怒火万丈,既然什么也没有发生,为什么要去勾栏院,而且为什么要和那三个男人去?
“疼……”刘旎到底是轻声哀求了,“皇兄,我疼。”越捏越紧的疼痛感让他快要忍受不住,泪汪汪的仰头看着刘邰,却丝毫不敢去拨开刘邰的手,连动都没敢动弹一下。
一滴泪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滑下脸颊,跌落在刘邰的手上,炽热灼烧却又沉重的敲醒了刘邰狂怒的神智。
蓦然松手,那白嫩的下巴上赫然是碍眼的淤红印记。
他到底在做什么啊,刘邰心尖儿一抽疼,多大的怒火也再也烧不起来了。低叹一口气,展臂将刘旎抱起来,走到窗边的胡床坐了,将他安置在腿上,轻柔的托起下巴,借阳光看那淤伤有多重。
揪住刘邰衣襟,刘旎乖乖抬着脑袋让他端详,心里的惴惴不安稍微平息,看起来是不生气了吧。
他手劲有多大自己是知道的,摸起来骨头没问题,只是这伤明日就要转淤紫,定是会要滞留上几日了。刘邰心疼又懊恼,拇指顶着那小下巴,偏头低下去,伸出舌头,小心的舔上那深红的地方,仿佛这样便可以被抚平消散似的。
刘旎轻喘口气,后腰被压得很紧,无法躲闪,只得乖顺的被抬着下巴,红着脸任刘邰舔舐,感觉那热热的湿滑蔓延到了耳后,才低唤了一声:“皇兄……”嗓子里的娇娇糯糯,听了连自己都羞躁。
反复舔吻着刘旎耳后那雪白颈项上他之前留下的浅淡青紫痕迹,刘邰慢吞吞的用鼻子顶弄他软弹的耳垂,“恩?”懒洋洋的低沉嗓音,哪里还有之前的暴怒分毫。
窜过身子的酥麻带来全身发痒的滋味,刘旎半垂下长长的睫毛,语调不知怎的,也同样的懒懒的,“臣弟错了。”
几乎要笑起来,这小东西真会挑时候。刘邰叼住那耳珠子,用牙慢慢的磨,引出刘旎的全身轻颤,才叹息若笑:“只有吾可以带你去烟花之地。”
“是。”反正他对那地方也没有兴趣,一阵阵的吮咬几乎让刘旎骨头都要酥了,无力的扭了扭头,无意的给了刘邰更多下嘴的位置,雪白的脖子全部露了出来,因为偏侧的角度,直裾袍的立领内藏着的肩颈都袒出一小片,现出了极为致的锁骨。
迟疑了一会儿,刘邰还是不客气的侧头张口咬了下去,既然是藏在衣物里的部分,便毫无顾忌的亲啄吸吮舔咬,更是细细的咬住那层薄薄的皮,扯起来,听到耳畔的痛呼。
没几下,就逼出了刘旎的急促的喘息和娇哝的叫唤,揪着他衣襟上的小手都变成了不自知的推攘和轻锤。
这才安抚的吻下去,舌头细腻的滑动,唇瓣湿热的含吮,直到餍足了,才直起身,将刘旎满眼氤氤氲氲湿亮殷红的舌尖都探到齿间咬住的难耐神色欣赏了个透彻,终是道:“不准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