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被阴若熏的话堵死,王浩不情愿的应了一声,顿觉憋屈至极,索性扭头冲送饭的士兵叱喝撤气,“你还傻站在那干什么?还不赶紧把饭菜给少将送过去!混账东西,要是饿着了咱们辛乌的栋梁,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不长进!要是下次再敢如此的话,我先砍了你的脑袋!”说完,他朝着士兵冷哼一声,旋即趾高气扬的出帐。
待王浩走远,阴若熏扭头看着乔装成送饭士兵的奏宜,有些过意不去,“这几日委屈你了。”
声音低沉,秦宜无所谓道,“少将言重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对了,今早殿下来信,说他和皇子妃已经回到乾阳,我们大可行动!”
“甚好!这几天我已经等的不耐烦了,那小子例是和我心有灵犀,知道我今日便要动手!”会心的笑,阴若熏握拳,那掩盖在平静下的奔腾岩溶,一旦喷发,何等的毁天灭地?一一狼有暗刺,窥之则怒;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布衣一怒,血溅五步,天下缟素!
营里共有高层将帅十四人,其中五人原本就是阴家的死党伙伴,余下的九人,除了祝南山和三名王爷无法正面控制外,有一人已被他说服,一人中立,其余两人的把柄被奏宜截获,他大可以此要挟。
如此,他只消对付祝南山和那三名王爷!
不刻,五名禁卫军鱼贯而入,齐齐冲座上的男子颔首,“见过少将。”
睨了众人一眼,阴若熏的面色平静极了,一如现在的辛乌军营,看不出丝毫端倪。
为首,马瑞峰有些不耐,“敢问少将叫我等何事?”
以手撑头,阴若熏的问题有些突然,“你们五个跟了我有四年了吧?此次阴家落难,可有谁觉得阴家是遭奸人所害?”
这样的问题,五人当下有些措手不及,谁都知道阴家是被冤枉了,可又有谁敢说?不刻,有人低头,有人嗫嚅,“末将愚钝,看不出什么。”
不怒不燥,阴若熏的语气诚恳,“但说无妨,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至于你们五个,这几年更是亲如兄弟,那定不会出卖对方才是。我最后问你们一遍,可否觉得阴家是被冤枉的?若是觉得,那便站到酬站到那名送饭士兵的左边,若是不觉,那便站到他的右边。”
闻言,众人不解,“少将为何要如此?”
笑,阴若熏的语气轻松极了,“你们也知道我的性子有些变态,这次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想调查调查我在你们心目中的。碑罢了。”
可不就是阴若熏一贯的做法么?
释然,五人面面相觑,待看到马瑞峰时,但见男人眼神凶恶,意思再明白不过,“皇上英明,岂会随便冤枉忠良?”说着,他率先抬脚站到了泰宜的右侧,并一直瞪着其余的四人。
想也不想,王浩旋即跟着他站到了右侧,阴阳怪气道,“我说哥几个,赶紧过来啊!难不成你扪以为阴家是被皇上冤枉的?哼,你们傻了不成?那可以诽谤皇家之罪啊!”
听得仔细,其余的三人握拳,却是良久不动。见状,马瑞峰不由叱喝,“窝囊废,还杵在那里作死?还不赶紧给我过来!”
“我们不过去。”鼓起勇气,三人不约而同地走到秦宜的左侧,冲马瑞峰不亢不卓道道,“马侍卫,我们觉得阴少将一家是无辜的。你不也说皇上英明么?那说不定过几日他便能查清真相,还阴家一个清白!”
“狗屁!”恼急,马瑞峰恨铁不成钢的大喊,你们跟着阴家,那就等着送死吧!”
不怒反笑,阴若熏看着站在秦宜左侧的三人,“你们可想好是要站到左边么?”
点头,三名禁卫军目光炯炯地看着男子,他们跟了阴若熏这么多年,面上阴若熏是变态,可私下里对他们兄弟几个如何,他们几个清楚。做人不能狼心狗肺,要不然晚上会做恶梦!
“我们想好了,誓死追随少将!”
“呵,看来我的。碑还是不错的嘛。”颇为欣慰的笑,阴若熏旋即抽出腰间的佩刻,手腕一转,森冷的剑芒不期然刺得马瑞峰眼睛一痛。
“少将你要作何?”心下隐隐有些不安,马瑞峰警惕地退后了几步,亦是伸手摸上了腰上的佩剑。
“跟了我这么多年,你为皇上搜集情报,辛苦了。”
怔愣,马瑞峰不可置信瞪着男子,“你都知道?!”
面不改色,阴若熏颇为大度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瞧你那表情,你不相信我?好,那我以jūn_rén 的荣誉发誓,我阴若熏不会杀你!”
立时放松,马瑞峥悻悻,“那敢问少将想要作何?难不成你想要…造反?”好像有些明白了,马瑞峰旋即嗤笑,“那我劝少将别白费心思了!你可别忘了,你已经没有兵权了,当然也不用拉拢我!”
“呵,原来马侍卫你也有颗忠肝义胆啊?”惊讶的看着马国峰,阴若熏好心道,“皇上不就是想打仗么?身为人臣,我也赞成他打。所以我已经筹备很久了,咱们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和自己打,岂不是更好?”徒然生出一股寒意,马瑞峰目不转睛地看着阴若熏,“少将你真想造反叛乱?”
“对,越乱越好。”
“那你可别忘了,阴老将军还在皇上手里!”
笑,阴若熏不以为意,“皇上的表弟祝南山将军可还在营里呢,抓他来抵我爹不就得了?”
闻言,马瑞峰真想仰天大笑,阴若熏可真是天真!区区一个祝南山对皇上来说又得了算什么?
晓得他的想法,阴若熏旋即又道,“可是我一琢磨,祝南山算个屁?皇上心疼的可不是他。皇上心疼的是那百万的兵符!”
百万兵符!
双眼圆瞪,马瑞峰慌了,“你想夺权!”
“对。”笑嘻嘻,阴若熏起身,“百万兵符,你说我要是挥军打回辛乌,皇上会不会上心?我爹他还敢不敢动?”
“你,你以为你拿上兵符,大军就会听你的话?”
“你,你以为你这么说,大军就不会听我的话?”学着马瑞峰的口气,阴若熏笑的阴沉,直直叫男人生出一股悚然。
可营里那么平静,他也没看见阴若熏有什么动作啊!“那敢问,敢问少将,大军几时听你的话了?”
“天道不仁,他们不用听我的话,也会被皇上逼到造反。”散布了这么久的言论,多少军心动摇?看着男人,阴若熏颇有些戏谑,“小马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煽风点火,什么又叫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么?我例是有些同情你和小王了,可谁叫你们站错方向了呢?爱莫能助。我是不会杀你们,可别人呢?”
惊得不轻,马瑞峰和王</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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