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 步出了大厅。
她还没有到用别人的错,来虐待自己的地步。
父亲让她想,她想了,想清楚了,想明白了。
她是长姐,对,可是也没有大方的去巴解释一个下贱的庶女吧,更何况是那种女人生出来的孩子,不要以为她没有查出来,许姨娘是什么样的出身,呵。。
戏子啊,果睦是戏子,唱的一出好戏
这世上都言,婊字无情,戏子无意。
果真的,还真不假。
她握了握自己的有些发冷的指尖,已经走到了门口,只是门口却是走出了两个粗壮的婆子, 胖壮的身子,也是将门口给堵死了,一板一眼的撇过了顾元妙一眼,这眼神,分明就是狗眼看人低的。
“大姑娘请莫动,老爷说过了,今夜大姑娘闭门静思,让老奴守在这里,莫要让别人换搅了大姑娘。”
左面的婆子抬起了下巴,面上恭敬,谁却都是看的出来,那双眼晴之内,有着对于顾元妙不客气的打量。
顾元妙抬了抬眼睫,睫羽轻颤间, 隐下了些许冷光,她将手放在自己的荷包之上,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有做 ,转身再次回到了厅内。
两个婆子满意的的再是站在自己的位置,牢牢的将顾元妙给看好了。
顾元妙回到了大厅之内,冷风不时的从各处吹了过来,将她的身体已是吹的冰冷不已,尤其是指尖,她几乎都是感觉不到温度了,本就仍是三月春寒,她的屋子之内,现在还是点着炭火,再有温泉,习惯了那样的初融暖意, 到是不喜其它的地方了,她苦笑一声,果然的,还是被惯坏了呢。
她站的双腿有些酸痛,可是也总比跪着qiáng吧,外面的两个婆子可是拿眼睛死命的盯着她呢,怕是她只要另有动作,就冲进来了。
外面星光暗淡,皎白的明月也是躲进了云层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风竟是大了一些,吹进了一抹浅浅淡淡的南尘香气,与一股让她极为熟悉的药香 ,她缩了缩自己的指尖 ,还未回头。
一个带着体温的裘衣就已经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眨了一下眼睛,就看到一只大手此是也是伸了过来,将裘衣的带子绑好。
“冷吗?”头底传来的嗓音带着独特的冷质,沉且静,冷且安。
她突然感觉自己的鼻子一酸,却是忍着已经氤氲在眸底的湿气。
“还是这般的倔着,”男子叹了一声,再是将裘衣拢了拢,将她裹的密不透风了起来。
“我们回家去吧,”他伸出手拉过了顾元妙的小手,掌中的小手冰凉近冰,尤其是指尖,几乎都是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