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小主,”
既收了人的礼,就要为人办事,反正都是选女人进宫,这多来几个漂亮的,让人看着也赏心悦目,这后宫水已经很浑了,她不介意让她更浑一些。
“是,”两人做奴才多年,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当晚,弘历御驾圆明园时,喜宝正在泡澡,做皇妃最大的享受,就是可以天天泡这么奢侈的澡,享受现代五星级的澡堂服务,雕花池子,温水喷泉,牛奶花瓣汤,池子大的,都可以游泳了,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弘历进来时,就见池子里白花花水里有一个白花花的胖美人鱼在玩水,嬉戏,一个人,也能玩的起劲,饱了好一会眼福,自己动手脱去衣服,爬了进去,将滑溜溜的胖美人鱼捞进怀中。
在他进来时,喜宝便知道他来了,可她不愿搭理他,这会被搂进怀里,便干脆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他身上。
“怎么不说话,”白的汤水,白的身子,分不出哪个更白一些,温热的汤池,温软的肌肤,抱在水中,抱在怀中,却仍是觉得还没有烙进心里。
“不想说,”懒懒的样,用手捞起一朵花瓣,撕着玩儿。
“你额娘今个来了?”
“嗯,”
“你今天罚了三个宫女?”
“嗯,”
“她们冒犯你了?”
“嗯,”
“你让人赏了珠花、宫扇给这届秀女?”
“嗯,”
“格外赏了一个如意坠子给一个叫瓜尔佳氏裳儿的秀女?”
“嗯,”
“想爷了?”
“嗯,”愣愣,拍打着水面,重重地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他。
“想知道爷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不?”
“不想,”身子一滑,将自己整个地埋进水中,被弘历一把捞起,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吻的两人都快要窒息了,这才松开她,仍是从后面拥着她,说,“因为爷想你了,”拿着她的手,十指交缠,覆上她的胸口,“想的这儿都痛了,”
“是你痛,还是我痛,”喜宝偏头问。
“你痛吗?”弘历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像要从她澄清的眼里看出点什么来,可没有,除了澄清还是澄清,不一样,果然是不一样。
他闭上眼睛,不敢看,不敢看!4-
54颖嫔
皇上来也突然,去也突然,清荷进来时,就见自家主子将整个身子浸泡在牛奶裕中,嘴里哼唱着不知名的江南小调,吴侬软语的,说不出的好听,若非地上的水渍,她还当皇上的到来只是她的一场呓梦。
“主子,万岁爷怎么走了?”
“谁知道?”抬起手臂,上面沾有鲜红的花瓣,衬的腕臂宛如那最温软的羊脂白玉。
“您不会又说了什么话把万岁爷惹恼了吧,”
“没,”
“那万岁爷怎么走了?”
“谁知道,”
虽说女人为男人拈酸吃醋可以满足他身为男人的自豪感和满足感,但你总不能不时的就来上这么一出吧,她现在可是双身子,哪经得起他时不时的一阵抽风,所以,她大小姐不乐意陪他耍了,收起所有表情,只拿一双蒙昧、无邪的眼睛看着他,无爱无欲的,成功将自尊心极强的弘历气走了!
所以她真的不知道他这次抽风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大选前夕,皇上雷厉风行地下了几道圣旨,嘉嫔晋为嘉妃,纯嫔晋为纯妃、庆嫔晋为庆妃,秀贵人晋为颖嫔,海常在晋为愉贵人,大选当日,封妃最大热门人选的瓜尔佳氏裳儿则被皇上指给了皇后胞弟富察氏傅恒为嫡福晋,封了四位秀女为贵人,两位秀女为常在,其余留牌秀女皆指给了适龄的八旗子弟和皇家贵胄。
喜宝的大侄子今年十六,竟也在指婚之列,指的是三朝元老鄂尔泰家十四岁的四孙女西林觉罗氏颜夕,待她及竿后便可成婚。
鄂尔泰历经康雍乾三朝,和李卫、田文镜等人一样,是雍正老爷子最看重的臣子,乾隆元年为钦点会试大总裁,除大学士职务以外,他又兼任军机大臣、领侍卫内大臣、议政大臣、管翰林院掌院事。
鄂尔泰共有六儿四女,这四孙女是长房嫡女,这门亲,是那拉家高攀了。
高攀?喜宝冷笑,人人都道皇上这是在给她添势,可一朝天子一朝臣,身居要位,居的越高,死的越快,她覆上圆滚滚的肚子,心里百般滋味。
这才参透,那日的抽风不过是在试探,额娘的到来他知晓,来的目的他也知晓,所以,他把瓜尔佳氏裳儿指给富察家,一来是断了瓜尔佳氏和乌拉那拉氏两族的联盟,二来也是在警示,人家这是在防着她呢?
其实在他走后,她也料到了这裳儿只怕是与皇宫无缘了,却没想到他竟然做的这么彻底,将鄂尔泰的孙女指给她侄子,那下一步,阿玛是不是就要请旨外放了?
一个巴掌一个甜枣,这素来都是当权者玩的把戏。
不封新妃,不过是因为政局才稳定,不能轻易打破这份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