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历大惊道:“那可和我没关系,你不是发病么”
白玉堂俊美的脸庞变的扭曲,他恶狠狠地道:“爷没病定是你乘爷不备弄了什么鬼,说,是不是下了迷药”
艾历摊摊手道:“再好的迷药也不可能完全做到无色无味,你当时闻到什么味道了么何况你是坐在窗口,我在下风,怎么可能用迷药迷倒你”
白玉堂不说话了,在屋顶坐了一会儿后突然离开了。艾历的睡意被他的打扰完全驱赶掉了,想了想决定去找公孙策借本书来看。听到他的请求后,公孙策搬开箱子上一大叠文件,露出下面十来本书道:“出门在外带的书也不多,都在这儿了,你可以挑一本回去看。”
艾历高兴地凑过去仔细翻拣起来。书带的挺杂的,有史书有经书有地理杂闻,最吸引他眼球的是两本医书。翻了翻,艾历拿了其中一本偏重于草药应用的书道:“先生,我借这本可以吗”
公孙策感兴趣地看了看那本书问:“艾公子也懂医”
艾历摇摇头:“只是认得点草药,望闻问切一概不懂。”
“那真是遗憾。”公孙策道,“你就住陈州附近可是口音不太像呢。”
“我是跟着师傅在山上长大的,口音随我师傅,半年前才在这儿定居。”虽说半年足够让他学会官话,却总不是这个味儿,而陈州口音却更是带不出来。
“能讲讲陈州这次旱灾的事情吗”
艾历为难地道:“抱歉,公孙先生。我虽然在这儿住了半年,却每天只是跟着老头帮他照顾病人。虽然我们知道有旱灾,但因为并不靠天吃饭,又几乎足不出户,竟没太注意这件事。”
公孙策遗憾地点点头道:“我听展护卫说,艾公子打算去开封”
艾历点点头:“是的,我师傅不在了,我也没什么需要去做的事情,就打算到处游玩一下。开封是京都,当然要去看看。”
“是我们拖累了公子的行程了,实在抱歉。只是这边的事情未了,公子也已经卷进了这件事情里面,所以”
艾历摆摆手道:“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什么要紧事。”陈州案似乎还是挺有名的呢,看看热闹也好。而且如果要在开封开店,跟开封府的人混个脸熟只有好处,至少那些地痞想来捣乱也得掂量掂量。
不像是中药
有书看晚上就不用早早的就睡觉了。艾历把油灯剔得亮亮的,满足地躺在床上翻开那本医书。手镯里的魔药材料虽然不少,但用一点就少一点,要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还是多掌握一些知识比较好。
虽然中药与魔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体系,但同是药材,对魔药非常精通的艾历学习起中药来还是很快的,更别提他跟在老头儿身边见习了半年了。
边认着草药一边记着一些药方,不知不觉就到了二更三刻,也就是十点多快十一点了。这个时间几乎每家都熄了灯,整个陈州府不闻人声。
但公馆突然喧闹起来。说喧闹也不正确,其实声音并没有大到足以传到外面去,似乎有许多人在压低了声音说话。
“快,把他抬到房间里去”
“去把公孙先生请来”
“小心,别碰到伤口”
出什么事了吗艾历放下书走出房门,声音是从隔壁院子传出来的。他随手抓住一个护卫问:“出什么事了”
“展大人受伤了。”那护卫随口答了一句就匆匆跑走了。
展昭受伤了艾历愣了一愣,隐约想起似乎那时电视里或者是同人文总是写展昭动不动就受伤中毒的。大步走进隔壁院子,刚刚忙乱的护卫们已经散去,只剩下王朝与张龙站在门口。
“王大哥,张大哥,展兄伤势如何”艾历站在门口往里看了一眼,公孙先生正在给展昭疗伤,由于被他的身体挡住,艾历看不到展昭的状况如何。
王朝阴沉着脸摇摇头:“伤的不轻,又中了毒,现在还昏迷着呢。”
艾历皱了皱眉,他的解毒药剂已经在救佟继宗的时候都用完了,虽然这剂魔药熬制起来并不麻烦,但没有坩埚就一切白费。还好公孙先生看起来医术很高的样子,救展昭应该没问题吧至少原著里展昭没这么早挂,事实上似乎没写他是什么时候挂的。
几个人在门外焦急地等着,时不时伸长脖子朝屋里看上一眼。显然展昭的伤很重,或者是他中的毒很麻烦,公孙先生有些束手无策。
“公孙先生,展昭怎么样了”
公孙策摇摇头道:“他中的毒比较麻烦,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毒,而且受的伤也太重,失血过多,我不敢对他用太猛的药,怕他的身体承受不住。现在只能给他扎几针暂时先缓一缓再作打算了。”
失血过多艾历眼睛一亮,他这儿补血剂还是有几瓶的。假装从袖里拿东西,偷偷从镯子里摸出一瓶补血剂道:“公孙先生,我这儿有一瓶药,是我师傅留下来的,对失血过多的人有好处。”
公孙策接过他手里的药瓶,愣了一愣,什么也没说,只是打开瓶盖闻了闻,惊愕地问:“这里面都有些什么草药”他竟然一种都没闻出来。
艾历在拿出魔药的瞬间就后悔了,不说那在宋朝根本没有的水晶瓶,公孙策可是精通医术的,把魔药拿到他面前这不是摆明了告诉他这不是中药吗
他挠挠头为难地道:“这这是我师傅的绝密配方,不能告诉别人的对不起不过这药很有用的,前天救佟大哥的时候就给他用过了,绝对没问题的。”
公孙策点点头,回到床边扶起展昭把药水给他灌了下去。那药剂的味道当然不是很好,艾历远远的也能看见展昭皱起眉头,却还是乖乖地咽了下去。该死的,他到底在昏迷中喝过多少次药,竟然这么难吃的魔药也能这么顺利的喝下去一般人至少会抗拒一下吧
从当治疗师以来,艾历第一次为病人的合作而生起气来。
药灌下去没多久,展昭苍白的脸上就慢慢有了点血色。公孙策大喜,看向艾历的眼神让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感觉好象自己变成了猎物一样。摇摇头把这莫名其妙的想象晃出脑海,问道:“公孙先生,展兄好些了吗”
公孙策点点头道:“我给他吃了能暂缓毒素蔓延的药,虽然解不了毒,但挺个两三天等我制出解药是没问题了。艾公子,我们大人从不用丫环服侍,这些护卫又粗手笨脚的,不知道能不能麻烦艾公子照顾两天”
艾历毫不迟疑地点头答应下来,他本就是治疗师,照顾个伤员自然不是问题。“已经快天亮了,我在这儿守着就行了,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吧,明天你们肯定还有公务呢。”
王朝和张龙想了想,点点头回房去补眠了。艾历走进房间,俯身看了看展昭的脸色,苍白中带着青,伤口紫黑,他想象不出展昭是怎么带着这么重的伤,这么厉害的毒跑回来的。
“这毒虽然不是见血封喉,却也是极厉害的了,幸亏展护卫内功深厚,用内力压制了毒素,否则只怕撑不到一刻钟就会毒发身亡了。”公孙策的声音里带着担忧与心疼。
展昭的上身,艾历可以看见他身上布满疤痕,大大小小有十多处,完全可以想象他经历过多少次激烈的战斗,有多少次是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
是该去弄个坩埚的时候了,至少最基本的铜坩埚和锡坩埚要弄一个回来,熬一些祛疤、疗伤、解毒、补血之类的常用魔药。
作者有话要说:哪位亲帮我做个封面吧,p的就可以了
感染
不一会儿,包大人也进来了,听公孙先生说是艾历的药才让展昭的伤有所缓解,便郑重地向他一揖道:“多谢艾公子”
艾历吓了一跳,连忙躲开不受。在这种封建社会,这么一个大官儿的礼哪是这么好受的虽然他不把身份高低放在心上,可如果他轻慢一些,随时都有可能给自己惹上麻烦。“大人客气了,我与展大人也是相识一场,只是一瓶药而已,大人无需客气。”
这边公孙策把空水晶瓶还给艾历,包拯见这只有两根手指粗细的小瓶子晶莹剔透,便好奇地问:“这药瓶是何物制成,竟像冰一样透亮。”
艾历早想好了答案,便躬身道:“这叫水晶,我师傅给我留了一套,正好12只,用水晶瓶来装那些药是最好的,不会失了药性,也能延长存放时间。”
包拯对医药兴趣不大,又忙着查赈灾一事,而公孙策则想着他的汤药都是临时熬或者制成药丸的,又要去研究展昭所中之毒的解药,因此二人听后都不理论,匆匆忙忙的去了。
艾历关上门,仔细看了看展昭,他胸口有一道刀剑之类的伤痕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腹,血已经止住了,但看上去极深的样子,若不是那瓶补血剂,只怕他早已失血过多了,腰侧一道伤口泛青,看伤口像是箭之类的擦过去的刮伤,。对于一个巫师来说,这点伤这点毒都不算什么,但他就是不能出手,否则无法对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解释,那瓶补血剂已经是个麻烦了,何况解毒剂还要现配。
艾历叹了口气,把桌上的油灯剔亮了,坐下来继续看他那本药书。
看了几页,艾历有些渴了,正想站起来倒水时,窗户突然响了一声,把他吓得手抖一抖,扭头看时,却是白玉堂站在窗边,也没理他,大步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展昭的脸色,又看了看伤口,问道:“他这是什么毒,怎么还没解”
艾历摇摇头道:“不知道,公孙先生已经研究解药去了,说是给展昭喂了能压制毒药的药。”
白玉堂也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盯着艾历看了半晌,突然道:“听说那个证人叫佟佟什么的来着是你救了的”
“不过是正好碰上了而已。”
“那么说来,都说你有一种能把人隐藏起来,如常活动也能看不见的奇术是真的了”白玉堂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艾历愣了愣,笑道:“不过是个小把戏罢了,其实也不是隐藏起来,只是让人不去注意而已。”
“让人不去注意”
“是的,比如说这个茶杯,如果把它隐藏起来我把它放在茶壶后,看不见了吧那就是有东西把它挡住或者其它原因让所有人都看不到了,可我所做的并不是这样。我做的是让这个茶杯就光明正大的放在这儿,可别人都当作没看见,只会认为桌上这套茶具少了一个茶壶。”
白玉堂的兴趣越发大起来:“可以演出来给爷看看吗”
艾历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却也知道白玉堂就喜欢自称爷,并没什么看不起人的意思,也不往心里去。想了想道:“这个却不好演示呢。说到底这只是个小把戏,只不过是利用人的心理,让人把某件东西忽略过去而已,这会儿你有准备,对你就没用了。”
“原来是这样。”白玉堂失望地道,“那就罢了,下次有机会再说罢。不过你看起来像个书生的样子,没想到却学的挺杂的呢。”
艾历笑道:“虽然看过几本书,却称不上是书生的,那些四书五经的可没看过几篇。我师傅也不懂这些个,不过是把我养大,顺带着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罢了。”
白玉堂嗤笑道:“你也忒自谦了,你学的这些不都是有用的吗,可比那些书生学的用用多了。”
正说着,展昭突然呻吟了一声,两人一起扭头看去,却见他脸上发红,眉头皱得紧紧的,似乎极为难受。艾历连忙走过去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探,失声道:“不好,他发烧了。”
白玉堂也伸手摸了一摸,皱眉道:“难怪他会呻吟出声,想是烧得神智都没了。这可不好,像是伤口出问题了,若是不能退烧可就麻烦了。你看着,我去请公孙先生过来。”
话音未落就不见了人影。艾历在床边坐下来,又伸手摸了摸展昭的额头,烧得烫手,再看看那伤口,那长长的刀痕狰狞地向外翻着,又红又肿。竟然是伤口感染,这还真是麻烦了,这古代似乎没有什么消毒的办法啊,战场上至少有一大半伤员是死于伤口感染的。
侠之大者
作为治疗师,艾历自然是会治疗魔法的,但以往都是直接把伤口治好,今天却仅仅是消炎,不能将伤口治好半分而让人看出破绽来,这个度要把握好有些困难,何况他从未用过无杖治疗魔法。
叹了口气,站起来探头向外看了看,白玉堂和公孙策还没过来。艾历回到床前,掀去展昭身上的棉被,盯着伤口小心地控制着魔力的输出念了句咒语。红肿稍微消了一点,艾历松了口气,加大了一点魔力再次念了一遍咒语。
咒语刚念完,就听见白玉堂在门口道:“小栗子,臭猫怎么样了”
艾历吓了一跳,确定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刚刚咒语的光没被他们看见,又看了看伤口并没有什么破绽,这才松了口气,转身白了一眼白玉堂道:“请叫我艾历或者艾公子,白五侠,我们一点都不熟公孙先生,失礼了,展兄的毒没问题,只是有些发热。”
他站起身把位置让给公孙策,展昭的伤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那点热度自然也就不算什么了。公孙策给展昭把了把脉,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松了口气道:“有点烧,但也没什么大碍,我给他开个方子,”他走到桌边写了个方子递给艾历道,“记得艾公子是会熬药的,就要让艾公子辛苦一下了,三碗水熬成一碗,每四个时辰一次,喝两剂就没问题了。”
艾历点点头接过药方,正要叫人去抓药,白玉堂一把抢过方子道:“罢了,看在这只臭猫的面子上,爷跑一趟罢,省得他烧傻了没人陪爷练剑。”说着刷得就不见了。
艾历轻笑出声,摇摇头道:“白五侠就是嘴硬。对了,公孙先生,听说那时白五侠还因为展兄御猫的名号找过展兄麻烦”
公孙策也微笑起来,捋了捋胡子道:“白五侠看着高傲,其实是个热心肠的人,虽说当时因为名号与展护卫起了些冲突,后来却帮了开封府不少的忙,这次恐怕也是因为想到我们会有麻烦才会过来陈州的。只是嘴上偏不肯承认,每次都要找点麻烦,展护卫性情温和,也愿意让着白五侠。”
艾历点点头,他虽然对七侠五义记得不多,但展昭的人品还是很有名的,翩翩君子,温润如玉啊“他以南侠的身份留在开封府任职,只怕挨了不少骂。”
“展护卫虽然从来不说,那些江湖人士也不敢找到开封府来,但我们也都知道他受了不少委屈,是我们拖累了这孩子啊。”公孙先生叹了口气,“当年我们认识时,他还只是南侠,才十七、八岁的孩子,却已经是益满江湖了,可谓意气风发,我与大人一见这孩子,就觉得打心眼里喜欢。没想到,他在救了我们几次后,竟说他在江湖几年,救人也有限的很,如果留下来帮助大人,却人救人无数。只是从此就再没见过他当时神采飞扬的样子了,凡事总是隐忍,有委屈有伤痛也从来不说出来,只怕会让大人为难,会让我们担心”
艾历敬佩地看着展昭,轻声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才是真正的大侠呢,像他这么自私的人却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这只臭猫死心眼,小栗子你可不要学他,臭猫若不是命大,早不知死多少回了。”白玉堂拎着几包药出现在窗口。
艾历斜睨了他一眼,也懒得再抗议他给自己取外号了,接过药包转身出门去厨房熬药,一边笑道:“白五侠这是做了回神偷呢还是强盗呢”
白玉堂啐道:“爷是给了银子的,少拿爷跟那些下三滥的东西相提并论。”
这家伙八成是用武力硬敲开人家药店的门买的药呢,艾历轻笑着走出门。这个院子里就有个小厨房,本是为包大人准备着熬夜煮夜宵用的,公孙先生的药炉也放在了这儿。虽然没点过这种炉子,却也难不倒一位巫师。笨手笨脚的把柴架好,瞧瞧没人注意,一个烈火熊熊,炉火轰地着了。将沙锅架在炉上,麻利地把药材洗了洗扔进锅里,打上水便在小凳上坐了下来,这活儿他在老头儿家里做过好多回了。
不一会儿药便熬好了,拿出个大瓷碗洗干净了,仗着夜里没人看见,用飘浮咒将沙锅中的药汁倒入碗中,又拿了个小勺子,用个托盘端着走进展昭房间。白玉堂坐在桌前翻看着艾历向公孙先生借来的那本药书,看见艾历进来,便问道:“那只猫这会儿可晕着呢,要不要帮忙”
艾历笑着摇摇头,在圣芒戈时喂药不需要他动手,但跟着老头儿的那半年可干了不少回这种活儿,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难怪会说艺多不压身呢。
显然展昭是喝惯了的,就算是昏迷中他也毫不抗拒地把药全部喝了下去。艾历摸了摸他的额头,想来是他用魔咒处理过伤口的原因,烧已经有一点退了,再喝了这药,想来明天就能完全退烧了。
受伤的经历
艾历是经常熬夜的,有时为了熬一剂魔药连接三天三夜不睡觉,就靠提神剂让自己保持精力。给展昭喂完药后,没过多久天就亮了,去院子里洗漱了一番后,精神立刻抖擞起来。白玉堂倒像是没有熬过夜的,虽说他自称是习武之人,精神好,却也掩盖不了他的黑眼圈和不停的呵欠。艾历笑着去厨房端了一个托盘过来,上面是两碗小玉粥和几个玉米馒头,还有一小碟咸菜。两人分着吃了,这才道:“白五侠,你还是先去休息吧,两人一起熬着多不划算。正好你休息好了就可以来替我了。”
白玉堂擦擦嘴道:“爷身体好,还是你去睡吧,就你这身子骨,哪能让你再熬一天呢。”
艾历看看他的黑眼圈笑道:“我以前熬夜惯了的,一个晚上不睡也不算什么,白五侠虽然武功高强,但也抵不住不睡觉不是再说了”他扭头偷笑了一下,才道,“这黑眼圈这么明显,现在又是白天,如果有人来探望展昭,你真要这个形象去见人”
白玉堂僵住,立刻冲到院中打了盆水照了起来。两人同时笑了起来艾历愣住,慢慢转身,发现展昭躲在床上,捂着伤口笑的龇牙咧嘴的。
“展兄你醒了”艾历连忙跑过去,拿开他的手看了看伤口,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嗯,烧总算退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展昭微笑道:“我很好,多谢艾贤弟的关心。”
艾历翻了个白眼道:“很好又是重伤又是中毒的,这样也很好那我们这些人就要成仙了。啊,我去请公孙先生过来看看。”
“猫儿醒了”白玉堂走进来,看到展昭已经醒了,大喜,却又道,“猫果然是有九条命的啊,还是说你这猫太臭,连阎王也不想要”
“死老鼠”
艾历惊讶地看着向来温文尔雅的展昭暴跳如雷,再看看白玉堂,轻松地坐在桌边,一句一句的全是撩拨展昭情绪的话,彻底无